躲过了吗?
当然没有!
五条悟猝不及防被偷袭个正着,胯下传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瞬间弓起了身子。
“(??????)!!悟…悟你没事吧?”夏油杰也顾不得打断坂田淼的腿,声音有些发虚,上前关怀了一下蜷缩成虾米的同期。
一般来说,这种情况他应该狠狠嘲笑对方一番,但身为男人,他…可以理解这种痛…噗!
而且动手…不,动脚的是他妹,他知道自家孩子下手一向没个轻重,万一真的坏了…就是说硝子的反转术式能治这个吗?
治不治得好难说,但她可能会因为多了个实验体而兴奋个三天。
“那个…你们真认识啊!”坂田淼摸了摸鼻子,她还以为小墨镜诓她呢。
夏油杰的性格她了解,看似和谁都好相处,其实对谁都保持着进退可守的距离,除了家人以外,似乎谁也不能走进他心里。
看他这副担忧又想笑的两难模样,显然和小墨镜关系不差,这家伙才离家一个多月,变心也太快了吧!
不行,她得掌握先机,先服个软,想到这,坂田淼谄笑着开口,“阿杰啊,你知道阿淼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会突然转身呢!”
说着她又凑上前“开解”五条悟,“想开点嘛大兄弟,虽然前面的用不了,但是还有后面的可以用啊!我看你也算年轻,弹性应该可以吧!”
“……”五条悟一脸菜色的捂着裆,疼的几乎说不出话,我可*谢谢你全家啊!
夏油杰完全不想知道坂田淼说的什么“前面后面”还有“弹性”是什么鬼东西,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坂田淼你闭嘴吧,给我一边待着去。”别在这火上浇油!
悟现在是疼的没反应过来,等反应过来指定要把阿淼胖揍一顿,自家孩子自己下手有分寸,他可不敢让五条悟动手。
坂田淼也怕夏油杰找她算之前扒裤子的账,乖乖挪到了一边,只不过眼睛却若有若无的瞟着五条悟的裆部,皱着眉头,一副在思考的表情。
不是紧身裤看不出大小,黑色裤子也看不出有没有流血,“要帮他叫救护车吗?话说这个情况要送去急救科还是男科呢?要是掉了还能缝上吗?”
夏油杰瞬间有种被人在太阳穴塞了一把机关枪的“突突”感,正要开口让她不要盯着男人裆部瞎瞅就发现五条悟用力掐着自己胳膊嘴巴一张一合想要说什么,于是附耳凑了过去。
“杰,老子今天不把你妹打成小饼干老子就和你妹一个姓!”
五条悟边喘粗气边咬着牙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并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以后不仅要将无下限练到能全天开着,还要毁掉所有能破除无下限的东西!
夏油杰:“……”换做是他,他可能也会如此生气,但坂田淼这小混蛋毕竟是他家养的,“悟你听我说……”
五条悟双手捂住耳朵,摇头晃脑,“我不听!杰,你今天给我说清楚,要她还是要我!不然你就别回去了!”
呦果然是那天电话里的小妖精!
坂田淼认出了五条悟做作的声音,叉着腰大声质问,“好啊阿杰,你才离家一个月就被小妖精勾了魂,可怜我一个人在家替你守着‘寒窑’,你对得起我这么多年为你挖的野菜吗!”
坂田淼说的声泪俱下(大雾),兀的大吼一声,“夏油杰!你今天必须说清楚,要他还是要阿淼我!”
这俩人做作的模样真是令夏油杰一个头两个大,他俩才应该是失散多年的亲兄妹!
如果可以他谁都不想要!
“坂田淼,你别作怪,咱们的账我还没跟你算呢!你是选择自己回家等罚还是我拎着你回家?”
某人看着是训斥坂田淼,实则却是在包庇她,说完他偏头看向五条悟某个不可言述的部位,“悟,你不疼了吗?”还有功夫演戏。
怎么可能不疼,他差点就从五条变成四条,这大概是他这十五年以来受过最重的伤没有之一,只是疼着疼着好像麻木了,他也不知道坏没坏。
但不管坏没坏,他gojosadoru从今以后就跟杰他妹杠上了!
“杰你觉得呢?你要看看吗?我可以现在掏出来给你看。”五条悟幽怨的小眼神瞅着夏油杰,看的他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夏油杰没开口,坂田淼反而先点头了,“阿淼我觉得可以,看一下伤势好做出判断嘛!小墨镜你还能脱裤子吗?要不要阿淼帮你啊~反正大家都是姐妹。”
“……”你可以个锤子你可以!
夏油杰拉住坂田淼跃跃欲试的双手,有种掐人中的冲动。
五条悟也无语了,除了小时候遇到的一个小屁孩,他好多年没遇到比他还厚颜无耻之人。
莫名被激起了胜负心怎么回事?真把裤子脱了也不是不可以,但总觉得吃亏的是他。
“阿杰,他不敢脱啦,阿淼我出手很有分寸的怎么可能会把人踢坏呢,哇~你个小墨镜好阴险,说,你是不是早就想讹我钱所以故意往我脚上撞?又或者你那东西早中看不中用了,想借此机会赖上我家阿杰。”
坂田淼利索的甩掉了身上的锅并把屎盆子倒扣在了五条悟身上,且越说自己越觉得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