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阶绝品的剑法…人剑合一之境……”
“刚才那第三剑,即便是老夫,怕也接不下!”
“此子,如妖!”
望着空中倾洒着鲜血坠落着的夏轻明,夏族上下皆是心头一凉。
手持天阶绝品的利剑,掌有天阶绝品的功法、剑法,又领悟了天剑合一的剑道意境。
别说他大夏年轻一辈了,哪怕是放眼整个九州年轻一代中,怕是都无人可敌。
自身本就是绝顶天骄,兵器、功法、武技又占据着巨大的优势,这还怎么打?
随着夏轻明被斩,夏族年轻之人中,更是无人再敢出战了。
而,白逸尘的那一剑,斩掉的不仅是夏轻明的剑和人。
更是相当于,斩在了夏渊一脉所有人的心头上,将之他们心中所抱有的希望,也一同给斩灭了。
“年轻一辈的一战,输了……”
“我之一脉,危矣……”
一种令人无法抑制的悲观情绪,在夏渊一脉所有人心中蔓延开来。
如今还在夏族中的,年轻一辈里最强的夏轻明,连接不下白逸尘的三剑。
没有人,能制服得了白逸尘。
年轻一辈的战败,风云殿对夏族的这场挑战,相当于令夏族已经输掉了一般。
面对更为可怕的老辈强者杨天齐,夏渊连自己都没有赢的把握。
年轻一辈与老一辈,皆输的话。
风云殿必会强行逼迫夏族,履行战约。
他夏渊一脉,将会彻底从夏族连根拔起,就此除名。
“夏族年轻一辈,还有谁敢与我一战!”
白逸尘矗立于空,手中宝剑渐渐还有鲜血在滴落着。
他目光傲然的俯览着下方,狂妄、嚣张、张扬得不可一世。
然而,面对白逸尘这掷地有声的声音,夏族祖地各个山头上,却是无一人再敢回应。
“既然,你们年轻一辈中无人再敢出战了,那么老一辈呢?”
“是否又有人敢与我一战!”
杨天齐的目光扫
过全场,大有一种睥睨天下之感。
如今的风云殿,太强势了。
一年多的时间,依靠着齐鸣所留下的自愿与宝物,已经达到了如此藐视夏族的地步。
夏渊拳头紧紧的握着,尖锐的指尖深深刺在手掌上。
“夏渊,大夏之皇?”
杨天齐的目光落在了夏渊身上,发出了大笑之声,极尽羞辱道:“连与我一战都不敢,也配为大夏之皇?夏氏皇族,可还有半点皇室尊严可言!”
这番话,将夏族所有人的脸面与尊严,皆都狠狠见他在了脚下。
无论老辈之人还是年轻一辈,夏族上下所有人,此刻皆都面红耳赤。
夏族中不乏血性男儿,可面对风云殿如此极尽的羞辱,光有血性是不够的,还得有实力!
诺大的夏族,无论年轻一辈,还是老一辈,面对白逸尘与杨天齐,竟是连一位拿得出手一战的人都没有。
这种耻辱,哪怕夏族之人忍不了,也无法改变。
今日,风云殿有备而来,为的,就是如此狠狠的羞辱夏族,将当初夏渊一脉带给风云殿的耻辱,给狠狠的洗涤掉。
这一刻,不仅杨天齐的目光,落在了夏渊的身上。
夏族祖地整片天地,所有的目光,也皆都落在了夏渊的身上。
眼下,整个大夏,也唯有他一人会出战了。
“你要战,我与你一战便是了,何须如此羞辱我夏族!”
夏渊深吸了一口气,猛地超前踏了出去,立在了杨天齐的对面。
他是当今的大夏之皇,他之一脉的族长,唯一的半步人皇。
在风云殿如此强逼之下,他即便没有半点的把握能够赢杨天齐,也不得不出战了。
与其等待着风云殿对整个夏族施压,逼迫夏族交出他之一脉所有人的命。
还不如,放手一搏,死战一场。
即便,他自知无法改变最后的结果。
但,战死,总比束手就擒,死得要更有尊严一些。
“夏渊,这种被欺压的感觉,如何?”
“你之一脉,当初毁我风云殿之时,定没想到有今日吧!”
看着立在了他身前,满是悲意的夏渊,杨天齐发出了畅快至极的大笑声。
“废话少说,要战便战!”
夏渊深吸了一口气,身上所有的悲意皆都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战之念。
在其话语声落下之后,身上气息骤然翻涌而。
然而,正是在夏渊死念已生之时,夏族祖地上方的一处空间,恍然间产生了可怕的动静,剧烈的扭曲了起来。
那扭曲的天空中,有空间裂缝,由内向外的破开。
有着强横无匹的气息,从那裂开的空间中滚滚散溢了出来。
“那是……”
“有强者在横穿虚空,即将降临!”
这片天地所有的目光,在这一瞬,皆都止不住的朝着拿出天空方位望去。
感受从那道细小空间裂缝中所涌出的可怕气息,所有人心头皆都是止不住的为之一颤。
正是在这无数紧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