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锐利起来,像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陆轻轻的内心深处:
“你现在遇到的不过我的万分之一,
“你既然有能耐放火,有能耐和陆父一起瞒着陆母雀占鸠巢,那你就要做好承担一切后果的准备。”
陆春桃看着她,眼神中的讥讽更浓了:
“现在陆家要倒了,你受委屈了,你才想起我来了?你以为我会帮你?我为什么要帮你?”
陆春桃走出咖啡厅,秋季午后的阳光洒在她身上,却没有带来一丝暖意。
她觉得浑身疲惫,胃里一阵阵恶心,仿佛刚才喝下去的不是咖啡,而是掺了砒霜的毒药。
陆轻轻那副哭哭啼啼的鬼样子,虚伪的忏悔,让她作呕。
“活该,”
陆春桃低声咒骂了一句,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她现在只想回家,把自己扔进柔软的大床,好好睡一觉,把陆轻轻,把陆家,把所有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抛到脑后。
出租车在车流中穿梭,陆春桃闭上眼睛,努力清空思绪。
“师傅,麻烦开快点。”
陆春桃睁开眼睛,对司机说道。
“姑娘,这已经是最快了,前面堵车呢。”
司机无奈地回答。
陆春桃烦躁地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响了。
是岳之寒。
陆春桃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电话。
“喂?你不会又是要约我吃饭吧。”
“不是……”岳之寒顿了顿说,“现在有时间吗?见个面。”
“很遗憾,没时间,如果你是想问关于我在宴会上放的证据的话,”
陆春桃的声音有些疲惫。
“那没什么可说的,事实就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