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庭衍的嘴角无声抽了抽。
这些刻板印象，到底是谁灌输给姜瑶的？
看来她对自己，是真的不喜欢到了极致。
姜瑶对自己的态度，顾庭衍心中跟明镜一样，可他偏偏不觉得厌烦，只觉得眼前的姜瑶有趣极了。
看来顾老头这次说得没错，跟姜瑶多接触下去，说不定他能发现她身上的各种优点。
那就照做吧，他向来听爷爷的话。
顾庭衍眼眸微眯，声音平静，“你不想去也没事，但是有个前提，如果你不想跟我去定做服装，我一开始答应你的那个条件，也作不得数。”
闻言，姜瑶瞬间瞪大了眼睛，“去！我可没说不去！你也别想赖账，我凭借着自己的本事让你不用为了我读书的事情操心，那是我本来就优秀，你之前答应给我的要求，可不能免了！”
【男主就是男主，果然小气吧啦的，算了，反正我也不吃亏，那就走吧。】
姜瑶轻哼一声，直接捧着资料朝着学校大门的方向走。
“咔嚓——”
一道极其细微的快门声在身后响起，姜瑶却无所察觉。
那人看着相机上的几张照片，对着电话那头说道：“照片到手了，下一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