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要的热水。”
小二哥在门口叫喊着,手里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
李逍遥走过去打开房门,接过水盆。
“麻烦你了,小二哥。”
店小二轻轻点了点头,微微躬身,走回去忙着了。
他在这岳阳老店干活有几年了,什么样的人没有见过。
但这位少侠让他很是关注。
不但人是风度翩翩,而且谦谦有礼,对他们这些伙计很是尊敬!
“怎么样?”
李逍遥望着床上,正在给花秀擦拭着额头的柳如烟。
“情况不太好,这银针的手法虽然不太纯熟,但确实是无定针法,而且打在后脑,我……”
柳如烟的话没有说完,两行热水又流了下来。
“没办法了,只能找你师傅雪山神尼。”
“可我师傅远在千里之外。”
“我封了她的周身大穴,能支撑一段时间,你快马加鞭应该来的及。”
李逍遥说完,急匆匆走出房门。
这花秀的干系太大,现在还不能死!
他叫过刚才送水的小二,拉到后门处低声细语,一块五十两的银锭塞了过去。
店小二接过银锭,从后门匆匆而去。
李逍遥回到房间,叮嘱柳如烟帮花秀换身衣装,拉着慕容云出了房间。
“你不用说,我能保证他们的安全。”
慕容云站在房门口,轻声说道。
李逍遥微微一笑。
这朋友太贴心了!
“你在这岳阳城中,要万分小心,有危险去赌坊,福伯会帮你安排好一切。”
李逍遥会心地一笑。
如果现在还有什么,让他欣慰的话。
那就是有一位倾心红颜,还有两位很好的朋友!
柳如烟开门出来,轻轻点了点头。
岳阳老店的后门。
一辆马车安静地停着,一名壮实的汉子坐在前面。
一名店小二在门口来回走着,神色有点焦急。
三名俊郎的公子来到后门,其中一名还抱着一个被裹着的东西。
“辛苦你了,小二哥。”
“这是我堂兄,很可靠。”
店小二脸上露出微笑,急忙放好马凳。
两名公子抱着那个裹着的东西,前后进入马车内。
一道鞭响,一声马嘶。
马车极速向远方驶去!
李逍遥望着远去的马车,心中稍稍有些安定。
“谢谢你了,小二哥。”
李逍遥塞了一锭银子在店小二的手中,转身进入对面的大街之中。
店小二握着手里的银子,心中无限的感慨。
曾几何时。
他也有过仗剑天涯的梦想,微微一叹,转身进入老店之中!
李逍遥走在喧哗的大街上,脑中在快速思索。
昨晚他们只偷袭了花秀,并没有诛杀他。
看来自己的分量,远没有达到他们的要求啊!
既然这样,那可就不客气了。
他决定冒险一试!
宏通赌坊。
李逍遥直接上二楼,福伯在前面引路。
他要取出毒经!
他要钓鱼。
“福伯,那个人是怎么回事?”
李逍遥在二楼的门口,停下了脚步。
因为他注意到一个人。
一个赌坊里的人!
他的眼神一向很凌厉,尤其是在赌坊。
那个人坐在赌坊的角落里,很安静,显得与这热闹的赌坊格格不入。
穿着还不算太寒酸,不可能像是输得精光的人。
“不清楚,一早来了赌坊,却是没有赌过一把。”
福伯也停下脚步。
他在赌坊好多年,这种人不是很常遇到。
“他好像在等人。”
李逍遥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您知道这个代表什么!”
李逍遥从怀里掏出一枚血红色的玉佩,递了过去。
福伯颤抖着双手,接过玉佩,心中却是惊骇万分。
“老奴明白!”
福伯坚定地说道。
“不着急去密室了,我要先赌一把。”
李逍遥理了理鬓角的发丝,慢慢下楼而去。
福伯望了望他和赌坊的那个人,老脸露出一丝调皮的笑。
今天的赌坊或许会很热闹!
望了望手中的血红玉佩,急步走入后堂之中。
“还 有 谁?”
李逍遥一只脚踏在凳子上,单手举着骰宝,下摆的衣襟被挂在腰间。
这副神情在赌坊很是忌讳的,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可现在他面前,桌子上的一堆银子,让四周的人望而生寒。
在赌坊。
嚣张的人,他们见过很多。
可这样嚣张还很有本事的人,确实很不多见。
堂馆的双手,在微微发抖。
今天他很倒霉,遇到这么一个人,已经输了赌坊好多的银子。
他曾偷偷望向二楼。
可赌坊的掌柜,始终没有露面。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