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家的大宅,接待贵客的迎客厅内,浓郁的茶香向着四面袭来,舒云于此处品茗。
舒云又抿了口杯中的清茶把目光投向了对面,和上次一样,日向日足倒是十分沉得住气。
虽然大家都知道了舒云来这里的目的,但是只要舒云不说那他就不提,只是端着茶杯老神在在的和舒云谈天说地,从山川人情到诗词歌赋,大有一副说到天荒地老的打算。
时间在谈话中流逝,感觉的差不多了,位于主位的舒云便转了转茶杯把话题转了过来。
再这样东拉西扯的聊下去日向日足怕是能和舒云谈到明天晚上去,公务繁忙的舒云可没那么多时间和他慢慢的耗下去。
于是舒云终止了闲聊,说出了此次来的目的。
“村子遭逢大难人员缺失严重,岗位多而人员少,这已经影响到了村子的运行,日向一族作为村内第一大族,族内英才遍布、人才济济,深受火之意志熏陶,想来是有着为村子排忧解难之心的。”
“日向族长,我此次前来却是向你要些人手来的,日向作为木叶的柱石想来是不会让我失望而归的。”
日向日足听闻舒云的话语连忙放下茶杯,故作惊奇的对着舒云道:“木叶英才何其多也,我日向也只是木叶村内普通的一员,却是未曾想到会受到火影大人如此的看重,于百忙之中位临日向使得寒室蓬荜生辉。”
“竟然得火影大人如此看重,那日向必不让大人失望,为木叶排忧解难,日向义不容辞。”
看着言词振振的日向日足舒云笑了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真是一只无懈可击的狐狸。
舒云离开了日向大宅,青鸟也于这天迷迷糊糊的跟着舒云走了,她带着自己的东西,跟着舒云离开了日向一族的族地。
见着舒云离去,有日向宗家的长老前来找到了日向日足。
“族长大人,火影此次前来的目的真的只是青鸟吗?该不会是对我们日向一族的分家制度产生了想法吧。”
这长老说着,脸色尽是担心,火影大人如此大动干戈的来到这里只是为了一位日向分家吗?就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想要插手他们日向家族内的事情。
听到长老的话语日向日足闻言摇了摇头说道:“应该不会,若是火影大人还带了其余人走倒是还有可能是对我们的分家制度不满,可是他只带走了青鸟一人,那大概率就只是顾忌他们之间的战友情吧。”
“此后就不要再找青鸟了,看起来火影大人对她十分看重,而被火影看重之人却被我们掌握着性命,于这样的情况下还去时时接触的话会让别人怎么想?会不会认为我们有窥探火影机密的嫌疑?”
日向日足说着对此事下了定论,“此后就当日向家少了个人吧,不要再接近于她了,她越是受到火影的器重我们就越是不能靠近她。”
听到日向日足的话语,那位宗家长老的脸色有些不愉,“村子是村子,族群是族群,这不是各家都默许的事情,这舒云身为火影怎么还利用村子之力去胁迫族群的发展?这不是......”
“长老慎言。”对方的话语还没有说完就被日向日足打断在了原地。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 。请牢记。 “村子是一个集体,日向是木叶的日向,也只能是木叶的日向,没有了村子日向一族又将何去何从呢?以后这样的话就不用说了,既不利于村子的团结也不符合火之意志。”
听到日向日足的话语日向长老才讪讪一笑的说道:“我明白了。”
看着日向长老离去的背影,日向日足目光幽幽,眼神深邃。
宗家,分家,不都是日向家吗?他倒是有些希望舒云是真的对他们的家族制度感兴趣。
笼中鸟啊,多么沉重的诅咒,不仅是对于分家来说对他来说也是一样。
他本来是有一位亲爱的弟弟的,可是这笼中鸟却把他们悲哀的分开,自六岁那年他被刻上了笼中鸟起这世上就再也没有没有了日向兄弟,有的只是宗家哥哥和分家弟弟。
地位的不同让他们产生了难以言喻的隔阂,他竟失去了亲情,从此成为了孤家寡人,作为一位疼爱弟弟的哥哥,每每看到对方那仇恨而痛苦的眼神,也都承受着同样的苦楚。
可是他也不能表现出来,反而只能露出威严满满的表情,因为他是宗主,身上扛着的是日向一族的前途和责任,他不能表现出一丝丝的软弱来。
这腐朽的家族制度已经把他们牢牢的套住,他只能沿着固定的命运前进,他不是一个强者,没有拼尽一切打破束缚的决心,可若是有人想要去打破这一切,也不妨碍他去推上一把。
日向日足目光幽幽,透过了厚厚的墙壁看向了远处,好似穿过了这厚厚的束缚看到什么。
“看着吧,这件事情不会就这样结束的。”
日向日足于心中呢喃着,只要有一只鸟儿脱离了牢笼飞向了自由,便会有成千上万的鸟儿前仆后继的赶去,哪怕前方是深渊他们也无所畏惧。
毕竟,比绝望更绝望的是看不到希望,现在飞翔的道路已经出现在了他们面前,那就看他们有没有不顾一切的决心了。
于是日向日足转身回到了大厅,坐于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