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养鱼原本还在感慨世事无常,就这短短功夫,和狗血剧情似的连连反转,就连太上也在暗地里下黑手。
这可真是出乎人预料。
说来也只能怪他太年轻,没有经验,不知道还能这么玩儿。
可谁能想到,太上嘴一张居然让他成了背锅位。
可谁让半空那人是太上呢。
便是陈养鱼也不敢放肆。
只能眼睁睁看着太上将这一口大锅甩在他身上,陈养鱼却是有口难辨。
恒罗魔主此刻望来,见陈养鱼默然不语,也是叹息。
“原来是陈天君吗?”
太上听恒罗魔主感慨,连连点头。
“纵论此事,若是恒罗魔主心中有些许情绪,直接找陈养鱼就好。”
陈养鱼闻听这话,感觉自己又被插了一刀,透心凉。
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过分了。
“若是陈天君的话,此事就此打住!”
恒罗魔主表示既往不咎。
谁让这人是陈养鱼。
阎古魔主却是一张冷脸。
“陈天君,这笔账且先记下,日后在向你讨还。”
陈养鱼肩膀抖了下,依旧面无表情。
小七和赵三言则投来怜悯目光,被阎古魔君盯上,陈养鱼也只能是自求多福了。
两人今日受创不轻,却
是四面楚歌,把该得罪的不该得罪的通通得罪了个遍,这要是再待下去,难免生出意外来,如此还是早走为妙。
恒罗魔主亦是如此猜想,二人默契转身,就此退去。
“诸位道友,今日之事,我二人铭记于心。”
东皇太一,后土圣人皆是目光晦涩,今日之事就因这两人多事,才会有这一幕。
只不过同样受创的两人对此也是无可奈何,随即各自散去。
一时间,在这片枯寂之地,只剩太上和接引。
“太上道友居然也冒险来此地,着实令贫僧诧异!”
“你不知道的还有很多!”
两人言语平淡,相互说了一通,相看两相厌。
说来他二人并无私怨,而是大教之争。
如此才更可怕!
大教之争不死不休啊!
“太上道友后会有期!”
接引佛祖准备离去,太上自然不会挽留。
随即,接引佛祖化作金佛落入佛子手中,佛子朝太上施礼,随即离去。
陈养鱼眼观鼻鼻观心,想把自己变成空气,自此无人在多看他一眼,只是这种想法,注定不可能成功。
“你跟木头一样杵在这里是想干什么!”
太上张口,陈养鱼就知道自己跑不了了。
“这里风景美妙,我这里看风景!”
陈养鱼张口便是一通胡言乱语。
太上看看四周,荒芜漠土,山石裸露,不见半点绿色,抬头便是蓝天。
原本还有株枯木点缀,现在连枯木也无,看着便荒凉。
这哪里还有什么景色可言。
太上也忍不住翻白眼。
“好了,不要在这里说什么俏皮话了。”
陈养鱼立刻板正了脸,听候训诫。
“你的事儿,我暂且帮你摆平了,不过与阎古魔主的仇怨,便需要你自己来化解了。”
陈养鱼听到这话,一张脸立刻苦了下来。
这还有没有人性,居然说出这话来。
明明阎古魔主恨得是你不是吗?
“别不知好歹,东皇太一可比阎古魔主难缠多了,我这也算是给你解决了麻烦。”
太上见陈养鱼愁眉苦脸,便知他内心所想,更是忍不住呵斥起来。
陈养鱼闻言也只有点头的份儿。
只是这些事儿,不是应该现在就摆平的吗?
陈养鱼嘀咕一声,倍感无奈。
“话说,道祖你是什么时候和东皇达成交易的?”
先前两人就在众人面前,所言皆如人耳,不曾被遗漏,可是关键时刻太上居然悍然动手,却是让陈养
鱼吃惊不已,完全搞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
“东皇说与你有因果,我说我还,然后便有了约定。”
太上淡淡回应道。
陈养鱼闻言,浑身一震,居然那个时候就有勾连了吗?
他有点沮丧,可笑自己居然一点都没看出来。
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陈养鱼默默反思着自己。
“好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太上显然不欲多言,抬手间,陈养鱼才发现太上手掌上有玄黄气律动,又见佛印遍布指骨之间,正在消磨。
陈养鱼嘴巴立刻长大了起来。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太上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道祖这是……”
陈养鱼有点奇怪,这手段他倒是不陌生,但什么时候的事儿?
为什么这些人交手都变得悄无声息了?
“接引道友的手段,企图磨灭我这具肉身,不过他自己现在也不好受。”
太上当然知道接引行此手段的意图,并没有半点的害怕,反而露出了得意笑容。
“那老东西同样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