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刚生产完的母马,最重要的就是产后卫生管理。不仅褥草要经常更换,要高温蒸煮,然后晾晒至干燥方可使用,同时还要每天使用我准备的药水清洗母马伤处及尾根等部位,以清除污染物,减少感染几率。”
“投喂的草料也要进行适当调整。产后初期,需得为母马提供新鲜、清洁的饮水或麸皮汤等,以补充水分,还得投喂高质量、易消化的饲料,尤其是谷物,但量不宜过多,不然母马消化不了,还会得病。”
“另外还要确保母马生活在干燥、清洁、通风良好、足够安静的环境中,这一点你们之前做的就很好,后面继续保持即可。”
“你们要多注意母马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如果有,不管是多小的毛病,都要立刻让人通知我。”
生产完的母马可能会出现食欲不振、精神萎靡等症状,还可能会得乳腺炎,这些毛病都是刚出现时最好解决,所以白景洲才会特意叮嘱他们,不管是多小的毛病都要立刻通知他。
至于母马护崽儿的这个事儿,这几天但凡接触过母马的人都是深有感触,白景洲就不多费口舌叮嘱了。
众所周知,马儿本身就是警惕性高的动物,现在这匹母马又生了小宝宝,母性使然,它肯定会对周边环境敏感一些。
那它小心翼翼地把幼崽保护起来,害怕自己好不容易生下的幼崽受到损伤的行为就也不奇怪了。
比起母马的产后护理,那匹健康的小骡子就好照顾多了。
在它出生大概半个时辰的时候,它就已经能够自己颤颤巍巍的站起来了。白景洲安排了人全程照看它,避免它一不小心磕伤、碰伤自己。
等到它长大一些,能够自己活蹦乱跳的到处瞎溜达了,白景洲就开始逐步训练它了。
在这匹小骡子出生的第八天,他尝试着给它套上笼头,拴上缰绳。
小骡子当然是不适应的,白景洲在这个过程中没少套上、解开的反复与它拉锯战。
如此一直坚持到小骡子出生的第十八天,他才总算是让这匹过于活泼的小骡子习惯了笼头和缰绳。
与此同时,母马也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白景洲和顾文萱总算是能回家去了。
两人把母马和小骡子交给它们之前的饲养者,然后赶着牛车出了庄子。
他们到村口时,白景鸣正被两个同样姓白的村民热情争抢。
顾文萱和白景洲听了一耳朵,却原来是因为他们都想让白景鸣先去帮自家劁猪。
去年顾文萱家、白景洲家、白景洲大伯二伯以及爷爷奶奶家的大肥猪长的有多快,村里人全都有目共睹,这不,今年这些人就都主动找上了白景鸣。
这年头养母猪的人家少,小猪崽子得提前预约才能买到,下手早、排队时间短的村民,早就已经提前找过白景鸣了,现在急着争抢白景鸣的,都是下手晚、好不容易才拿到预定小猪崽子的。
他们本就比别家晚了好些天拿到猪崽,看着邻居家、亲戚家的小猪不断贴膘,他们不着急才怪。
白景鸣被他们扯着胳膊,二话不说直接拽走了,都没注意到身后缓缓驶来的牛车上坐着他堂弟。
顾文萱抱着胳膊看热闹,“看来你二哥今年的生意很红火。”
白景洲笑,“也不知咱们两家今年分别养了几头猪。”
顾文萱对这个不关心,“庄子上你不也让人养了猪?家里就算一头不养,今年咱们也能实现吃肉自由。”
不仅是猪,白景洲其实还让庄户们养了鸡鸭和大鹅。
和狗子一样,鹅也是顾文萱的心头好。
她爱吃鹅蛋,也喜欢大鹅,白景洲知道她喜欢,所以就让人在庄子上养了两群鹅和一些鸡鸭。
顾文萱看到小鹅的那个瞬间,高兴的直接就跳起来了。
她不知道白景洲在还是小豆丁的时候,曾经被鹅追着咬过,所以对鹅这种动物有着一定的心理阴影。
白景洲主动张罗着养鹅,她还以为白景洲也和她一样喜欢鹅,于是每次都拉着白景洲一起和她的宝贝鹅鹅培养感情。
白景洲心里是抗拒的,但他又不想拒绝顾文萱,于是就硬着头皮和她一起去了。
然后他就发现,那些丁点儿大的小鹅,其实一点儿都不可怕。摇摇摆摆的它们虽然奶凶奶凶的,但却已经没办法对十三岁的白景洲造成伤害了。
慢慢的,白景洲对鹅这种动物就也没那么打怵了。
他把那些鹅都交给了庄户家的孩子喂养,考虑到这种动物还是很凶的,他选的都是十岁到十五岁,已经能够在鹅的嘴巴下保护自己的半大孩子。
这些孩子和负责田地、果树、池塘的庄户一样,每月领固定薪酬,做得好了还可以按照百分比提成。
回到家的顾文萱和白景洲,受到了家里人的热情欢迎。
被弟弟妹妹们围着嘘寒问暖,又被家里长辈叫过去关心庄子上的农耕事宜,两人说话说的喉咙都有些哑了。
好在他们各自的家里人都还是很关心他们的,听到他们说话声音有了细微改变,意识到他们应该是喉咙不太舒服,顾家人和白家人就都纷纷住了嘴,不再围着他们说这说那。
两人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