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留下，而是看向了秦凡，“看来你入学宫的时间虽然不长，得罪的人却不少，凌家的势力可是很强，他们的手，也伸得很长。得罪了他们，你在学宫的日子，不会好过。”
显然，之前紫穹山对赤蛮说的话，守阁老人都听到了。
“得罪也就得罪了，武道修行，若是不能顺遂本心，等若自设阻碍。”秦凡平静说道。
“你的话，让我想到了一个人，曾经，也在这藏经阁，他也说过同样的话。武命修士，当快意恩仇，潇洒不羁，当抗争时必定争，若不然，枉修一世武道。他也得罪了很多人，想要杀他的不少，而且，都是这大夏极为顶尖的强者。”
守阁老人仿佛想起了一段往事，“那时候的他，也和你一般，年轻、洒脱，他天赋极高，若能活到现在，成就当远胜老夫。”
秦凡心中一动，隐隐猜到了守阁老人所说是谁。
“前辈提到的是？”
守阁老人的眼眸变得深邃起来，有些感慨，也有些怅然，“是昔日名震大夏的天骄人物，秦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