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怀里搂着一个妖冶的女郎,正在摸牌。他随意点燃一根烟,头发全部梳在脑后,露出得天独厚的一张脸。
衣衫纽扣松开,精壮胸膛半露,肌肉纹理分明。
“四爷,我叫徐白,上次在朋悦楼见过您。”徐白轻声开口。
萧令烜轻吐烟雾,深黑色眸子在暗处似有锋芒,静静扫了眼她:“不太记得了。”
徐白站在那里。
她还要开口,萧令烜轻轻嘘了声:“别吵,等会儿我输了牌,会发脾气的。”
徐白站在那里罚站,没动。
片刻功夫,萧令烜赢了。
坐在他对面的男人,突然颤抖起来:“四、四爷,真不是我,您再给我……”
萧令烜手臂很长,越过桌子一把抓住男人衣领。
他穿着黑色衬衫,用力时手臂绷紧,肌肉的线条被衬衫裹得格外清晰。
不知哪里一把刀,快如闪电。
男人撕心裂肺叫起来。
一根断指,滚到了徐白脚边。
徐白轻轻后退半步,掌心已经出了一层汗。
“今天饶了你。”萧令烜推开身边性感女郎,站了起来,对着那断指哀嚎 的男人说,“往后再这样不知趣,就不止要你的手指了。”
他绕过牌桌,走到了徐白身边,上下扫视她:“你是萧珩的未婚妻?”
“是。”
“那小孽畜上次炸了我家,你听说过没有?”
他真的很高,微微弯腰和徐白说话,烟草清冽,领口深色肌肤,散发阵阵热浪。
徐白指甲掐入肉里,维持声音镇定:“听说过。不过,他是他,我是我。他很厌恶我,我们即将退婚。”
萧令烜站直几分。
“你有什么事?”
徐白简明扼要说明来意。
她说话时尾音咬得慢,却丝毫不做作,反而叫人听得清她每个音。
专业、稳重。
萧令烜迟疑几息,带了她出牌室。
“我女儿,脾气像我,不是好打交道的。你要是有本事留在她身边,月薪五十大洋。”萧令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