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白手背那条新疤,比较明显。
萧令烜看向她。
他握住她的手,大拇指腹在她伤疤上摩挲了几下:“陶家那孩子派人刺杀,连累她受了伤。”
他掌心炙热。
指腹老茧,触感不轻不重的,徐白头皮一阵阵发麻。
卢老坐在那里,徐白想着自己一千大洋的酬金,没敢露出半分异样。
“陶博谨慎,唯独溺爱孩子。不成器的儿孙,的确叫人头疼。”卢老说。
晚饭吃到了夜里八点。
萧令烜被卢老带着,去拜了洪门的祖师爷。徐白等了一个钟,他们俩才回来。
萧令烜心情不错。
徐白和他告辞时,卢老送他们俩到大门口。
“令烜,改日带阿宝来看看我。”卢老说。
萧令烜:“这次要不是她摔断了腿,我就带她来了。下次吧。”
上了汽车,徐白轻轻舒了口气。
事情办得很顺利,不需要问,徐白一句话也不说。
萧令烜交叠双腿,舒服仰靠在汽车座椅里:“你分寸把握得不错。”
跟卢老说话,徐白抓到了一个很讨喜的点,就是实诚。
她既不着急表现,也不故作懵懂。坦坦荡荡,有一说一。
萧令烜特意把徐白打扮成卢老以前爱慕的女子模样,从衣着到发饰都像,取得他好感;徐白性格又讨喜,三两句交谈后,卢老就认可了她。
对下属,萧令烜是不吝褒奖的。
“多谢四爷。”徐白道,“卢老看着和蔼,我才敢发挥。”
萧令烜的视线,随意下垂,看到了她放在膝头的手。
光线幽暗,手背伤疤看不分明。
萧令烜挪开视线,并且摇下车窗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