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挣扎、推搡,这一刻似被定住。
唇柔软,比颈侧肌肤更软;有湿濡,有微暖的气息,以及淡淡香甜。
萧珩多年那种隐秘又无法明朗的渴望,在这一刻倏然清晰。
他明白自己从见到她的瞬间,涌起那种强烈的冲动是什么了。
他更深吻了下去。
徐白后背是初冬坚硬冰凉的院墙,避无可避。
小院在宴会大厅旁边,她的余光能瞥见人影,耳朵里可以听到戏台上锣鼓的喧嚣。
她紧张得额角见了冷汗,偏偏怎么都挣脱不开。
有人来了!
身影越来越近。
深蓝色风氅,只到他膝弯处;足上军靴,脚边沾了点泥土。
徐白瞧见萧令烜的脸时,闭上了眼睛。痛苦与难堪令她窒息。
“别挡道。”萧令烜语气慵懒。
萧珩一惊,松了按住徐白肩膀的力道。
他转头看向萧令烜。
萧令烜立在旁边:“陶家公馆到处都是房舍,去找个地方。公狗发骚,也别选大庭广众,脸都被你丢光。”
萧珩情绪起伏,一时没顾上跟他吵架。
徐白把头深深埋进萧珩的胸口,恨不能把自己缩进土里。
她无颜见人。
萧令烜:“啃得真难看,恶心。”
他抬脚进了小院。
徐白转身要跑,萧珩握住她的手:“跟我来。”
他找了陶家的管事,要一间可以暂时歇息的客房。
徐白:“我要回去!”
“话说完,你就可以回家。”萧珩拉了她进去,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