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目光投向徐白。
包括卢天瑞。
气氛里的紧绷消失,卢天瑞问徐白:“在外面念书辛苦吗?”
徐白喝了一口汤,才回答:“不管做什么事,有天赋、有兴趣,就很容易。反之则很难。卢少现如今成绩如何?”
“介于中等和糟糕之间。”卢天瑞诚实道。
徐白:“那就是既无这方面的天赋,也不是很感兴趣。你如果去留洋,大概会觉得很辛苦。”
萧令烜转向徐白这边,手臂搭在椅背上:“听听,这就是明白人说的话。”
卢天瑞沉吟:“我会考虑的。”
又道,“你既然不去扬州,我得及早回去交差,我下午就走了。”
“我叫祁平送你。”萧令烜道。
下午时,卢天瑞走了,萧珠有点担心:“阿爸,你会得罪卢老吗?”
“这天底下没有不能得罪的人。”萧令烜说,“你操心这些破事,还不如好好练字。”
戳她的头,“这里装了个猪脑吗?一个多月了,字还是丑得像鬼画符。”
萧珠气得七窍生烟。
她张牙舞爪要和萧令烜干架,萧令烜信步下楼走了。
萧令烜如愿得到了洪门在华东五省一百多处码头。
从此,全国多半的军阀,想要军械都得看萧四爷脸色。
他很忙。
这天之后,徐白又好几日不见他。
再次见到他,是午后。
这天下雨,大中午也是阴阴的,楼道内光线暗淡。
萧珠每日歇午觉,徐白从房间出来找点水喝,正好萧令烜上楼。
他喝多了,远远都能嗅到他身上酒味。
他本想直接上楼,听到这边房门开合的声音,他伸头看一眼,调转脚步,朝徐白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