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到了精神分裂的边缘，他全然将自己当成了陈永仁，反倒将叶锦荣当成了他自己。
程瑜静静看着刘德桦的表现，眼中说不出的悲悯还是怀疑。
他现在不确定，刘建明到底是真的精神错乱，还是在装疯卖傻，他于是开口道：
“我说过的，让你小心一点。”
“我是好人，我为什么要小心，为什么！！！”
刘德桦红着眼睛，举着枪大声的嘶吼。
“我帮你们杀光了所有的卧底，你们为什么不给我机会？为什么不给我机会？”
程瑜看着他，忽然开口道：
“对不起，我是警察。”
这句话分分钟让刘德桦从自己的世界中脱离了出来，重新的意识到了残忍的现实，刘建明从来都不是真正的警察，只有他才是那个最该死的卧底。
精神世界的崩塌令他彻底崩溃，他举枪对准了程瑜，程瑜见状面色也随之绷紧，掏出枪来与之对射。
但是很可惜，警察永远只想着击打躯干制服罪犯，而罪犯永远只打脑袋一枪毙命……
嘭！
伴随着一声枪响，程瑜的额头上贴着的血包炸开，身躯无力的躺倒在地板上发出邦一声闷响。
而被陈道鸣击倒的刘德桦看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程瑜似是终于认清了现实，他眼角流下一滴泪水以后，举枪对准了自己的下巴……
“咔！”
远处的刘韦强喊咔后缓缓起身，目光环顾一圈在场众人后深吸了一口气，大喊道：
“无间道3，杀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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