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的一个周末。
西厢房全部粉刷一新。
家具却只新打了两张床,一個大衣柜,一个碗柜。
写字桌是易中海跟刘海中两人合伙送的。
闫阜贵抠抠搜搜的,只搬去了一把椅子。
姜岐送了张方桌,就是普通的那种,不是傻柱那种八仙桌。
其余三把椅子,傻柱送了两把。
另外一把是前院老冯头送的。
五斗柜还暂时没有。
大清早,搬家吉时到了。
院中小年轻们,抬着一件件家具进了屋。
许三才站在西厢房门口,又是哭,又是笑……
屋里空空荡荡,就只几件家具,还是东拼西凑的不成套……
原来西厢房里的那套可是老榆木打的,三十六腿整整齐齐……
不过,无论如何总比住在东厢房角落里的窝棚好……
闫阜贵只出了张椅子,生怕又哭又笑的许三才还打他木料的主意。
拉着淌眼抹泪的许三才轻声道:
“老许啊,你看见搭窝棚的竹子跟木板没有?”
许三才道:“看见了……那些东西都脏兮兮的,能有什么用?”
闫阜贵悄声提醒道:“老许,木板脏了,刨去上面一层还能用。”
“那些竹子劈开了,找个手艺好的蔑匠,也是能做东西的……”
“你不是还少个五斗柜么……”
许三才眼睛顿时亮了。
闫阜贵到底是闫阜贵啊,连搭窝棚的材料都能算计到……
“大茂,快找几个年轻人,将窝棚拆了,材料都堆西厢房这边来!”
“还能有用!”
许大茂赶紧招呼上姜岐傻柱闫解成等人,一顿将窝棚拆了。
傻柱嫌弃地道:“这些脏兮兮的竹子木板能做什么?”
姜岐笑了笑。
“刚刚我看见三大爷拉着许叔说话来着,肯定是他出了什么主意!”
闫阜贵心中颇为得意。
若不是担心许三才打他剩下的木料主意,他才不会提醒许三才。
这些旧竹子破木板哪里比得上他积攒的大木料!
当天中午。
许三才请傻柱做了四大锅热菜,放在中院请院里人随意吃喝。
打从姜岐结婚开始。
除了自己房里摆的正席之外,在中院做大锅菜招待其余院中人就成了惯例……
吃乔迁酒,当然也得随礼。
闫阜贵笑眯眯地坐在桌子旁登记。
许母还特地抓了一小碟子瓜子糖果什么的,给闫阜贵边吃边记。
每到这样的时候,就是闫阜贵的高光时刻。
等他登完礼金再去后院重修的西厢房里坐席。
许大茂今天心情甚好。
在后院敬完酒后,抓着个酒瓶子跑来中院。
不过他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烂。
没喝几口,酒劲上涌,又跟吴疤子媳妇斗起了嘴。
吴疤子媳妇那张破嘴跟于莉有得一拼,巴巴的说个不住。
许大茂听得宛若魔音贯耳,烦躁不安。
拉着姜岐道:“我,我,我是,不打,女人……”
“不,不然,高低得,得,给她个,个教训……”
姜岐看着许大茂那张通红的加长马脸直撇嘴……
什么不打女人?
原剧集里娄晓娥跟秦京茹都没少挨揍……
这马脸孙贼分明是战五渣,打不过吴疤子媳妇而已……
口中却轻声劝道:“大茂哥,好男不跟女斗……”
“就算打赢了,你也脸上没光……”
傻柱在那边乐道:“孙贼,你要管我叫声爷爷!”
“爷就给你出了这口气!”
吴九狮教他的擒拿手,疯魔棍,都早已经练熟了。
自觉如今武艺大进。
整个南锣鼓巷95号大院,除了姜岐之外,再无敌手。
“滚,滚,滚……”
“傻柱,你,你少占我便宜……”
许大茂嘟嘟嚷嚷的喝了口酒。
那边娄晓娥三个孕妇坐在一堆,互相交流经验。
贾张氏撅着腚,在大铝锅里捞白肉片子……
天可怜见……
她是有多久没见过这么多油水了……
姜岐走过去,在贾张氏耳边一声大吼!
“贾!大!妈!”
贾张氏身躯一震,险些没整个人栽锅里去!
“小…………姜家小子……”
“你又作什么妖!”
姜岐笑嘻嘻地问道:“贾大妈,是不是很久没油水吃了啊?”
贾张氏怒视那边人群里的秦淮茹一眼。
“那贱货,连我的饭都不管!”
“哪里来的油水!”
姜岐笑眯眯地将贾张氏拉去一旁。
“贾大妈,两双虎头鞋,我教你个钱生钱的法子!”
贾张氏一双肉泡三角眼瞪得溜圆!
“小七,我养老钱都快使没了!”
“你可别又坑我!”
姜岐道:“贾大妈,您这话就说的没良心了啊!”
“我什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