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毕竟去年贾东旭一倒头,就被贾张氏逼着上了环……
想都没想过,这世界上还有带环怀孕这一说……
不松裤腰带不成了啊……
曹队长可不是当初的傻柱……
只开口借了几回钱粮,就有些推三阻四起来……
满腹心事的秦淮茹,被贾张氏骂得心中烦躁不安。
从里间出来,靠在房门上冷笑。
“棒梗他奶奶,你要怎么上供是你的事!”
“少来勒掯我!”
“死鬼贾东旭的补偿金抚恤金都是你手里拿着的!”
“都有本事去银行开户口吃利息了!”
“怎么,连上供三个碟子都备不齐?”
如今的秦淮茹早就不是昔年的秦淮茹。
跟贾张氏也算是分了家另外开火吃饭。
哪怕她大清早就给贾东旭的遗照前上了柱了香。
对旁边老贾的遗像却视而不见。
那是贾张氏的死鬼老公,最多是棒梗小当小槐花的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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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世间有早知道的话,当初她说什么都不会嫁到这南锣鼓巷里来。
这老虔婆的性子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贾张氏见秦淮茹那副做派,愈加看不惯。
骂道:“死贱货!”
“人家都不想明媒正娶,也肯跟野汉子上床的骚货!”
“老娘手头有多少钱关你屁事!”
“怎么,野汉子不管你吃喝拉撒,就想要我的养老钱?!”
“做你的春秋大梦!”
秦淮茹心虚,又被骂得急了眼……
她的的确确是跟曹队长上了床……
旋即柳眉倒竖,怒容满面!
“棒梗奶奶,你休想再给我身上泼脏水!”
“我可没做你说得那些勾当!”
“你看看这满院子里的人,谁信你这张破嘴?!”
“今儿中元节,鬼门关开着哪!”
“也不怕下十八层地狱拔舌头?!”
贾张氏冷笑道:“你没做?”
“南下洼子胡同里那大杂院里的人,都快传遍了!”
“青天白日的,关上门啊啊啊叫唤!”
“也不嫌寒碜!”
“你是裤带松了,连脸都不要!”
“老娘还要在这南锣鼓巷活人!”
满院中人登时炸开了锅!
贾张氏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难道秦淮茹当真被那个曹队长哄上了手?
男人嘛,一旦睡腻歪了,就是狗屎。
秦淮茹怕是吃了个大亏!
才从城外回来的许大茂,阴阳怪气地道:
“贾大妈,您知道的这么清楚?”
“是听了人家的壁脚,还是捉那啥在床啊?”
贾张氏骂道:“马脸孙贼,你要是不相信,不会自己去扫听扫听?”
“这贱货一过去,那黑脸王八就将个病恹恹的小丫头片子推出来!”
“要不是干什么见不得的人勾当,为什要背着人?!”
傻柱皱皱眉,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总觉得贾张氏那句黑脸王八是在骂他……
谁叫他也长着一张大黑脸呢……
转身进屋。
姜岐也懒得听贾张氏的那些胡言秽语。
拉着娄晓娥进了耳房。
娄晓娥悄声问道:“秦姐还真会啊啊啊啊?”
姜岐哭笑不得地道:“你问我,我问谁?”
“我可没跟西厢房那位有什么手尾……”
“再说了,这啊啊啊么,不也正常么……”
“难道你没有过……”
娄晓娥被姜岐拉进耳房,还饶有兴趣趴窗户上往外看。
被姜岐调笑一句,娄晓红了脸。
“正经看热闹呢,你又说着说着下去了……”
姜岐生怕她压着肚子,索性开了房门。
搬张椅子出去,又拿了一堆零食放娄晓娥手里。
“坐在这里慢慢看,别去人堆里极着。”
“我先补个觉。”
娄晓娥磕瓜子看热闹,津津有味。
此时西厢房里那对婆媳已经快要打起来了……
棒梗实在忍不住了,三步两步冲进西厢房。
一把抱起小槐花,牵出小当!
“吵,吵,吵,给我继续吵!”
“我们三个这就离家出走!”
“随你们吵上天,人脑子打出狗脑子都成!”
小当小槐花横竖都是赔钱货,贾张氏半点不上心。
而棒梗可就不同了,那是贾张氏的命!
贾张氏急忙抱住棒梗。
“棒梗,你去了哪里?”
“什么时候回来的?”
棒梗道:“我去公墓拜爷爷跟爸爸。”
“顺便问问他们,咱们家什么时候才能消停下来,不给人围观看热闹当耍猴的!”
秦淮茹也紧张了起来,连架都不吵了。
拉着棒梗连声问道:“今天公墓里人多,可有没磕着碰着?”
“你坐公共汽车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