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血煞老鬼带着酆都城鬼修大军终于来到了哨兵站阵前,他心思稳重,不敢贸然出手,冲着身旁几位长老说道。
自己这本门法器轻易损耗不得,万一有点闪失自己轻者修为降低,重则都有性命之忧。
还是让其他人先打个头阵为好。
修士的本命法器是和修士一同修炼进阶的法宝,和修士心神相连,性命交加,可说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所以除非到了迫不得已,一般修士都不愿意祭出本命法器,血煞老鬼也是如此。
他转头看向诸位长老,凝眉道。
“诸位长老谁愿意打个头阵,试试虚实?只要头一个攻破封锁,老朽定当为他在老祖面前美言几句。”
血煞老鬼是只老狐狸,口惠而实不至,就光说好话没好处,谁愿意上啊。
几个长老都不是笨蛋,哪里瞧不出个小九九来,一个个默不作声。
特别是阴煞老鬼,自己的邪灵黑影都栽了,怎么可能冒头呢,落在大家后面屁都不放一个。
血煞老鬼一瞧大家都玩猴精哪,那怎么能成。
“谁愿意出战,待会破了大夏国防线,可第一个收集精血魂魄。”
第一个吃肉,后面的喝汤,
最后连渣都不剩,这个道理大家都懂。
几位筑基期长老开始动摇了,面面相窥。
除了阴煞老鬼外,其余几位都没经历过大夏国威能的洗礼,一个个都想跃跃欲试。
毕竟对面再怎么强也是个凡人,凡人还不好杀?
自己可是筑基期修士,法宝谁没有几件,手段更是多,只要出手肯定能荡平对面这群大夏国人。
这时五大三粗的鬼判官钟离终于按捺不住的跳了出来,叫嚣道。
“我来,本判官的玉天尺教这群凡人做人!”
“好,难得钟长老勇气可嘉,我这边助你一臂之力。”
血煞老鬼也不含糊,轻轻一拍衣袖,从里面飞出一道血光。
血光在空中化成了一只猎鹰,翼展二米,尖牙利齿十分的凶悍,身上还冒着阵阵凶光。
“血练鹰!大长老真是客气啊。”
钟离认得这东西,是血煞老鬼养的鬼宠,有着筑基一重的修为,实力也是不容小觑。
他一抱拳,便飞身纵起,往哨兵站飞去。
来到半空中,钟离全身官服喷张,一团团凄厉的鬼气呼啸着盘绕,紧接着一道银光从他后背处升起。
是一根宽约十公分,长约半尺的玉牌,也叫玉
圭,是文武大臣上朝时经常拿在手里的。
钟离这手里的玉圭那是一件玄级上等法器,这家伙也是仗着有这玩意才跻身六大长老之列。
此刻他狂妄无比,大手一挥,玉圭高高飞天,旋即变大变粗,犹如一片天沉沉的压降下来。
“哈哈哈!下方的一群凡人,你们死到临头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钟离大叫着飞身上了玉圭,傲立在狂风之中,意气风发。
呵呵,下面的大夏国人虽然厉害,挡住众多酆都城弟子,可这些弟子都是练气期的修士,又能说明什么。
自己这等筑基期修士的威能显露出来,下方的一群凡人铁定吓破了胆,估计都屁股尿流,哭爹喊娘了吧。
哈哈哈!这头功是我老钟了的。
钟离心中那是狂喜,下方一群酆都城弟子也各个兴奋,瞧瞧这就是筑基期修士的威能,力压大地,气势如虹。
宇文虹此刻被夹在人群里,看着四周,倒也轻松。
只要大夏的神雷不往我头上砸,一切都好说。
当个卧底还是很轻松的。
用着调侃的目光宇文虹看着半空中的钟离那么狂妄的叫嚣,他觉得很滑稽。
“这个是猪头吧,跳那么高
要被当成鸟打了。”
大夏国的神威岂是你们这群井底蛙能知道的,老子可是看过人家百万大军演的景象,那才叫惊天地泣鬼神,你这太小儿把戏了。
边上有弟子瞧着宇文虹一脸不屑的表情很生气。
“喂,你这人那位长老麾下的,怎么对我们家师傅那么不屑?”
“知不知道我们家师傅这个玉天尺可是非同凡响,如若胜了我们可不饶你。”
宇文虹耸耸肩,轻蔑道。
“如果钟判官能赢,老子愿意吃屎。”
“行啊,那如果我家师傅输了,我也吃屎。”
那人也是不遑多让。
远处的哨兵站内刘学兵已经安排了火力手瞄准了那个钟离。
“给我打!把这头肥猪给我敲下来。”
嗖!红箭12拖着长长的尾焰射向了高空,不偏不倚直接命中了钟离。
轰隆隆一声巨响,天空中绽开一团火球,钟离那胖乎乎的身躯直接被炸的支离破碎,死的是不能再死了。
至于那玉天尺被炸碎了一角,整个就飞了出去,最后落在了酆都城修士队伍里,一时间骂爹喊娘的交织成一片,死了十几人。
“怎,怎么可能!我家师傅居然输了!”
那名打赌吃
屎的弟子两只眼睛瞪得直直的,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