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chapter 10(1 / 2)

果不其然,贺斐之在自己的书房里,不知道在整理些什么资料,齐免推开门的时候,贺斐之很关注自己手中的文件,根本没有注意到来人。

齐免将咖啡放到了齐免的面前,看着贺斐之在揉着自己太阳穴的时候,走上前熟捏的开始敲打着贺斐之的肩膀。

舒服的感觉从肩膀处传来,让贺斐之的精神稍微好了许多,将手中的笔放到了一旁,闭上了眼睛,将脸放到了齐免的眼前。

齐免了然的将手放到了太阳穴上开始揉捏,贺斐之敲打着座椅的扶手:“你回来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我至少叫司机去接你。”

齐免没有说话,眼神扫了一眼前方堆积起来的文件,看着那些反复的条纹,齐免蹙眉:“东西不是很多,所以不想麻烦司机了。”

贺斐之点了点头,将齐免的手指稍微往上移动了一点,放到了经脉上,揉捏的更加舒服:“以后出院至少给我打个电话,知道了吗?”

齐免‘嗯’了一声,得到回应的贺斐之疲惫的厉害,眼睛里面的血丝表示贺斐之这几天的忙碌。

等到自己的头已经变得舒服了很多,贺斐之将齐免的手打开,然后从桌子上接过咖啡来喝了一口:“你早点休息,明天下午的试镜我送你去。”

齐免揉了揉贺斐之的手腕,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齐免突然想起一个问题,贺斐之什么时候知道他的试镜时间的?

齐免想不起来自己是什么时候告诉贺斐之的,却也没想很多,毕竟贺斐之的来源很广,可能是从哪里得知的也说不定。

自己想的太多,让齐免本就不大精神的大脑更加的浑浊,好好的洗了个澡,将这几天的污垢全都冲洗干净之后,齐免穿好浴袍迅速的躺在了床上,很快就去跟周公约会了。

那边贺斐之从一堆文件中取出了最后一个签着齐免名字的合同,叹了口气,好好的折叠起来放到了柜子的最底下。

齐免坐在外面等候的场地,周围的人看到了齐免的模样,不由得指指点点起来,让原本紧张的齐免心情更在的复杂。

大概是因为齐免是被李导强制性塞进来的候选,所以排在了最后一个,周围的很多演员已经回去等待导演的通知,整个候客厅开始冷冷清清,只剩下了齐免一个人。

叫到齐免名字的时候,齐免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脖子上的领带,便走了进去。

大概是没想到试镜会穿的这么正规,让在场的几位剧组的评委都愣在了当地,李导咳嗽了两声,开口缓解了尴尬:“请问是否熟读了剧本?”

齐免极其认真的点了点头,表情严肃:“是的。”齐免心里面直打鼓。

原先贺斐之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问他需不需要他在背后帮忙说几句好话,被齐免拒绝了,上次闹出了那样一个幺蛾子,这次还不知道会弄成什么样子。

李导翻了翻剧本,招了招手让齐免走上前:“来演这段。”

那是全剧中的□□部分,叫做直树的受被攻让趴在地上,耻辱的学着狗叫。

齐免愣住了,这样的场景太容易触发齐免的冲动,那时候看到这段的时候齐免的内心就总是不能平静,他那时候已经将剧中这个叫做直树的人看成了有着跟自己一样经历的人。

那时候的贺斐之,在骂他是个无父无母还不懂规矩的狗的时候,他反抗的冲上去想要打贺斐之,却被制服。

贺斐之从旁边拿起了一把厨房用来切菜的刀,明晃晃的在齐免的眼前晃,贺斐之那时候看着齐免笑:“你要知道,一条狗的生死,我还是可以决定的,现在,跪下来,学完狗叫,喊我主人。”

小的时候欺负人已经成为了那些男孩子中的徽章,就像是我欺负了别人,这样别人看我就会高大上一些。

那时候的刀子真的有割到他的手臂上,现在手臂上还有伤痕,齐免至今都记得那种痛,贺斐之将刀放到了他的脖子上:“给我照做,听到了没有!”

也许有人会士可杀不可辱,但是他却不一样,从小在孤儿院就养成的习惯让齐免最终还是跪了下去,早就不知道廉耻心是什么。

齐免怕死,齐免很怕死,就算是被贺斐之伤害最深的时候想过自杀都没有下去手,齐免想到这里。

坐在椅子上,满脸都是悲哀,眼泪在眼眶中打着转,他想起眼前的那把刀,缓缓的蹲了下去,然后捏着自己的衣角,缓缓的将膝盖放到了地上,低微的抽泣的声音传来,齐免发出了特别小的一声:“汪。”

齐免甚至能听到贺斐之在冲着他大喊:“又不是没给你吃饭,连声音都发布出来了吗?!”

齐免终于是鼓起了勇气,用一种憎恨的眼神看向了上方:“汪!”

评委已经完全融入到了齐免创造的环境中,齐免的眼神看的他们后背一阵冷汗。

听到掌声响起,齐免这才回过神来,原先贺斐之那时候给他造成的恐惧太过于清晰,齐免努力将自己刚才的情绪收了起来,看向了评委。

齐免的眼眶都红了,泪水刚才一直打转,却故作坚强的没有流下来,因为眼睛里面盛满了太多的泪水,现在却控制不住,看起来莫名的让人心疼。

李导愣住了,其他的评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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