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齐免的眼神有些黯淡,明显也想到了这种情况的发生,起了身,看向了易池寒:“上次他把我赶出了属于我的城市,是他自己硬生生将他自己摘除出去的,现在他又一次想要将我赶出这座城市,我不愿意。”
齐免明显身体不是很舒服,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药瓶拿出来,随手将两片药放到嘴里,没有用水冲下去,干咽了下去。
药片划过嗓子的时候轻微的刺痛让齐免不适的皱眉:“你说,我怎么这么倒霉?我都远离他半个华国了,怎么还能遇到他?”
倒霉,没错,齐免用了这两个字,让原先害怕齐免还对贺斐之有感情的易池寒,突然间就放下了心。
看到易池寒松了一口气的样子,齐免拍了拍易池寒的肩膀:“你不会以为我那么贱,还要凑上去吧。”
被猜中了心思的易池寒,咳嗽了一声想要掩盖刚才的尴尬,齐免猛然笑了:“以前贱了那么多年,也该贱够了。”
易池寒伸出手来揉了揉齐免的头发,因为触感很好,又揉了揉:“你开心就好,这两天你下了班哪里都不要去,有什么需要的就跟我说,前台我帮你站几天,你就专心后台当好你的蛋糕师。”
齐免也点了点头,看起来贺斐之也只是过来出差,按照贺斐之的条件,他可以有很多个齐免,也并不缺他一个,大概过几天贺斐之应该就回去了。
一个星期后,好几天都在门口蹲着的贺斐之并没有看见齐免的影子,便没有再出现了,易池寒发现这个事情的第一时间,迅速的将这个消息的告诉了齐免。
两个人同时松了一口气,齐免了然的说道:“我就说他没那么多时间跟我耗,毕竟公司总部还在那边,我也对他来说不是很重要,估计等不住早就回去了。”
当天晚上,两个人在锁了店之后,两个人分道扬镳,易池寒回家,齐免太长的时间闷在了房子里面,所以现在出来放放风。
齐免很喜欢在外面散布的感觉,以前没有贺斐之的时候,总是不一个人出来散布,因为总是感觉心里面少了点什么,现在自己一个人走的时候却感觉到了不少的惬意。
蛋糕店的旁边的一家学校,因为是重点高中的原因,周围的房子和店铺多得很,到了晚上的时候,一家家店开始亮起灯火的时候,走到远一点的地方往这边看,很是舒服。
齐免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看向这边,那房子的灯火一盏盏的点亮,然后齐免会看到形形□□的人从他面前走过,还有很多成群结队,勾肩搭背的孩子们。
舒心的感觉,齐免闭上了眼睛呼吸了一下这边的空气,齐免现在所在的城市临海,每次呼吸的时候,齐免总能感觉能闻到海的咸味。
齐免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这边的空气,然后站起身准备去超市里买点蔬菜,不是他说,现在的蔬菜,超市里的要比赶早市买的还要便宜很多,这些天易池寒倒是帮了他不少的忙,顺便买条鱼,就当是谢谢他了。
走在路上,齐免总是感觉到身后有人在往他这边看,就是那种跟在身后的感觉,齐免扭过头查看的时候,却看到的是奔流不息的人群,没有任何人关注着他。
大概是这几天被贺斐之盯着难受的原因吧。
齐免这么想着,便也没想太多,走进了超市,超市里面的人很多,不知道是不是赶到了饭店的关系,全都是些中年大妈们,偶尔还掺杂着几个学生,可能是来这里买本子的。
齐免走到了卖鱼的跟前,熟练的挑了一条鲜肥的鱼,称了斤数,买了一两块豆腐,到了前台却发现自己没带钱包,感觉到周围人盯着他看,齐免感觉自己有些不舒服,脸烧的厉害,赶忙说道:“你等我会,先不要给我放回去,我现在去取钱包。”
毕竟是活鱼称斤,前台的服务员明显不干:“这不行,毕竟这活鱼已经称重杀死了,要不,您叫您的朋友过来付账?”
齐免看了看价钱,蹙眉:“就二十块钱的东西,我还能赖账不成?”
服务员撇了撇嘴,说什么都不愿意让齐免离开,齐免没了办法,拿出手机来准备给易池寒打电话,但是没想到的是,电话刚拨通,就被旁边站着的男人抢走挂掉。
齐免看向那人,明显有些不满,刚准备说些什么,贺斐之却没有理他,走到了服务员跟前说道:“我替他付了。”
齐免没来得及阻止,贺斐之就已经掏出了一张毛爷爷付了款,齐免骂了句:“雾草你大爷的,疯子。”转身就要离开。
贺斐之走上前拉住了齐免,二话不说就要将袋子往齐免的手中塞:“我并不需要,谢谢您了。”
生疏的语气,冷漠的回答,和那一声您让贺斐之的眉头深深的皱起:“你别这样成么?”
齐免冷淡的看了一眼贺斐之,就像是在看一个疯子,转身就准备离开,齐免是下了死心的,不愿意原谅贺斐之就是不原谅贺斐之。
以前的齐免就是这样认死理,认为贺斐之是他一辈子的伴侣就是一辈子的伴侣,打他骂他都不走,死了一次之后,齐免还是认死理,这辈子都不想再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关系。
谁都不是个傻子,谁骨头里面都不带着贱这个字。
齐免的毫不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