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斐之不见了,就像是一场闹剧一般,消失的干干净净,彻彻底底,齐免甚至连贺斐之的影子都没有再见过。
不知道是不是消失的太快,反而让齐免感觉到了有点失望,不是因为还喜欢着贺斐之,贺斐之不见了有点失望,齐免失望的是,为什么贺斐之走之前,没有将他套麻袋打一顿。
没了贺斐之的打搅,齐免感觉自己安稳的生活又回来了,齐免喜欢上了看一些散文,每次店面一关的时候,他就喜欢拿着一本散文集,走到窗户旁边,听着风铃的声音,闻着蛋糕好闻的味道,静静的低头看着书。
等到天完全黑的时候,齐免就在店里面点一盏灯,透过蛋糕店大大的玻璃窗往外面看,看着人来人往的街道,观察各色各样的人,倒是舒服的很。
等到外面开始变得很冷的时候,齐免喜欢往玻璃窗上哈气,然后在上面画一个大大的笑脸,安慰自己明天又是一个好的一天。
等到雾气散去,笑脸完全看不见,齐免就会将书一合,到隔间里去睡觉。
齐免没有看到,在他进入隔间之后,从旁边隐藏的小巷子里,走出来了一个人,看向了玻璃窗,然后走上前,在齐免哈过气的地方再轻轻的哈着热气,等到雾气起来的时候,画上一个哭脸。
贺斐之经常坐在车里,在离蛋糕房不远的地方停下来,看上几眼然后再离开,等到晚上的时候,贺斐之就守在这里看着齐免翻着那些他原先不喜欢,齐免便再也没看过的散文书。
齐免低着头看书的时候,黑色的刘海稍微往前,露出精致的额头,修长的手翻着书页,偶尔累的时候还会往外面看去,贺斐之就会迅速的将自己隐藏在旁边的黑暗之中。
贺斐之对于公司的事情全都交给了自己的助理,助理被贺斐之的三不管政策弄得身心疲累,直接就递交了辞职书,公司的助理是老人了,这辞职书一交,迅速就被贺老爷子知道了。
查到来龙去脉,贺老爷子气的肺疼,安慰了一会助理,迅速就把电话打给了贺斐之,贺斐之刚接起电话,就听到了贺老爷子大骂:“你还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公司的事情不管了?”
不知道是不是气急了,贺老爷子开始咳嗽了起来,咳嗽的剧烈,咳嗽的难受。
那边有着人轻轻的拍着贺老爷子的背,贺老爷子挥手,那边的管家停下了动作,收手下去了,贺老爷子这才接着说道:“你最好给我快点滚回来,若是两天之内没见到你的人,齐免就能死第二次,但是这次活不活的下来就不知道了。”
贺斐之的眼神一暗,说了声:“知道了。”便率先挂了电话。
贺老爷子被贺斐之挂了电话,愣了一下,直接将电话甩到了地上:“反了反了,这还敢挂我电话了。”
管家低下头去捡贺老爷子摔倒地上的手机,却被站起身来的贺老爷子踩到了背上,看着被踩住了重心,贺老爷子肆意的用脚踩着,碾着,管家死死的咬着下唇,不敢泄露一句呻吟。
等到贺老爷子的气全都消了,率先走出书房,管家这才敢站起身来,两个人都已经上了年纪,管家虽是比贺老爷子年轻一点,但是早已不是经得起这种碾压的年级。
管家的眼神滑过了一丝狠毒,却很好的消失在了眼底,走出去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贺老爷子,贺老爷子笑了:“怎么?你刚才好像是在抱怨?”
管家赶忙低头:“自然没有。”
贺老爷子咳嗽了两声:“最好是这样,你妹妹的孩子好像还在我的公司,你最好识相一点,刚才听助理说,贺斐之定下了今天晚上的飞机票,你记得明天的午饭给他准备好。”
管家迅速的点了点头,等到贺老爷子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门口,管家的嘴角划起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齐免以为这辈子都不会见到贺斐之,直到在去买菜回店的路上,就被人用一块布子捂住了口鼻,随即失去了意识。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应该是在一辆车上,但是他却什么都看不到,因为头上被套了一个黑色的麻袋,感觉自己的腿部有些疼,大概是这群混蛋不知道直接将他拖到车上,腿摩擦地面导致的。
齐免有些呼吸不过来,哭笑不得的想着:“我这还想着将贺斐之套麻袋,怎么我先被套麻袋了。”
齐免开了口:“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我?”
他的两旁明显有两个人坐着,左边甚至传来了很浓重的韭菜盒子的味道,让齐免整个人都不好了,这麻袋本就透气性不好,这韭菜味直接让齐免反胃的厉害。
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不要给老子废话,你管老子是谁?谁叫你是贺斐之那个混蛋的情人?”
另一个男人也开了口,结结巴巴的:“就就是老子告诉你我的名字你去报警了怎怎么办?”
齐免猛然就火了:“他妈的,贺斐之跟我有个屁关系,你们绑了我有个毛线用?”
那两个人索性不理他了,让齐免感觉这满腔的怒火发泄不出去,憋得难受,现在他的生活终于走上了正轨,以前因为贺斐之过成那副德行,现在好不容易为自己活一次,贺斐之也终于不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了,却没想到又因为贺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