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气,拄着手杖走到她身边,单手把她搂到怀里,说:“知道了吗?他真不是个好东西。”
罗溪把鼻涕眼泪全朝他昂贵的燕尾服上抹:“我稀罕你告诉我!”
“我要是不告诉你,你想想你得多惨。”他仰天长叹。“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后来一想,可不能这么便宜他。”
不弄得那人身败名裂,他就诅咒自己再在忘川河待一千年。
罗溪眼都哭红了,半晌,仰起头无助地问乔寒:“怎么办呀学长……今天这事儿,怎么收场?”
“放心,有我在呢。”乔寒对她笑了笑。
事到如今罗溪只庆幸因为要挑黄道吉日的关系,他们决定先办酒席再领证,如果计划顺利的话,刚好后天是吉利日子,要是再晚一晚,她都不敢相信会是什么结果!
她抓着乔寒的手,在他怀里被带出了婚礼场地,可直到坐进车子里罗溪还止不住的浑身颤抖,眼泪不住地朝下掉,也不知是后怕还是心痛。
乔寒伸了个拳头到她面前晃了晃。
她哭得正厉害,随手推开。
乔寒锲而不舍地又伸过来。
罗溪抹了把眼泪,妆都花了,当时跟妆的化妆师也懵逼了,全程石化,所以现在罗溪的脸没法看……假睫毛掉了,眼线花了,泪痕遍布。
她抬头看了乔寒一眼,又看着眼前的拳头,问:“干、干什么?”
乔寒没说话,只是把拳头晃一晃。
罗溪伸出两只手,结果戴着手套很麻烦,气得她随手扒了下来丢到一边,一根一根把乔寒的手指头掰开。
他的掌心赫然放着一块水果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