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子,便叹道:“你也是三十而立的人了,怎么性子还是这样刚硬?殊不知,过刚易折啊!”
阿禩外表看似温润,骨子里却是个强硬派。也不晓得是不是自幼与雍郡王亲近的缘故,竟学了他几分性子。
阿禩闷着脸道:“儿子的性子就这样了,这辈子是改不了了。”
昭嫆暗道,不过这样倒也不是什么坏事。朝堂吏治,若要整顿,非得雷霆手腕不可。
忽的,她一愣,玄烨让阿禩去吏部观政,难道说……便是这个意思?
昭嫆笑了笑,“这亏空之事,你可有跟你汗阿玛提过?”
阿禩闷声闷气道:“不知都提过多少次了,汗阿玛总说不是时候!”
昭嫆莞尔:“既然他说不是时候,可见是真的时机还不够成熟,你莫要心急。”
“知道了,额娘。”阿禩垂头丧气道。
“好了,回你的王府去吧,你的妻妾儿女都等着你回去呢。”昭嫆温温道。
想着数月不见的英兰,和几个孩儿,阿禩一颗心都热切了起来,忙跪安便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