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金符?
我心里惊愕的同时,还感觉到了一丝茫然和难以置信。
“这是我们家的东西?”
心里嘀咕着,我小心翼翼的朝着盒子里伸进去两个手指。
轻轻的夹住那张黄纸,迅速把它夹了出来。
这确实是一张纸,不是金箔,但厚度和触感又和金箔纸一模一样。
忽然,被我夹着的黄纸,闪了一下。
我顺势仔细观察,只见,在黄纸上面有很多细密的暗线。
细如发丝的线条,同样也是金黄色,并且暗淡到几乎和黄纸融为了一体。
要不是刚刚线条被光线折射,我断然发现不了这些金线的存在。
通过金线一笔一划的痕迹,不难看出,这是用笔画上去的。
可是,能把金线每一笔都画的细如发丝,足见画符的人笔力恐怖到了何种程度!
我带着震撼,抿心自问了一遍:“这金符真的是我们老季家的东西?”
江元立像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讪笑了一下:“此符,正是出自你爷爷季如常之手!”
“啊……?”我惊讶到无以言表,皱着眉头反问:“我爷爷会画符?”
江元立明明已经给了我肯定的答案,但是我
此刻还是难以置信。
在我的印象中,我爷爷别说画符了,我从小到大都没见他摸过笔。
要不是他会用手机给我发短信,我甚至都会以为他不认识字!
江元立没理会我后面的这一问,他用回忆起了某样东西的口气对我说:“二十几年前了,季如常求我给他卜一卦,作为报酬他亲手给我画了这张金符。”
“只可惜,金符被我用了,你爷爷也没了……”
听到我爷爷没了几个字的时候,我心头苦笑,有点悲伤。
沉默片刻,我问江元立:“江老,你和我爷爷很熟吗?”
江元立摇摇头,“不熟,只是帮他卜了一卦,仅此见过一面。”
“哦……”我失落的回应了一声,接着又问:“那江老,你说泥丸受损对我们季家来说不算什么大事,这又是怎么回事?”
江元立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反问我:“季玄安,你知道唱鬼戏是什么吗?”
这话,让我的心头狂跳,但是又不明所以。
我重重的摇了摇头,“唱鬼戏,昼伏夜出,戌时搭台,亥时营门,子时打锣!应该是一种特殊的葬俗吧。”
我确实不知道唱鬼戏究竟是什么,虽然我爷爷曾经告诉过我,老季家
三代人都在从事着这门见不得光的行当。
而且我追问唱鬼戏是什么的时候,他总是闭口不谈。
但是在民间,有些地方死了人,确实会请一些唱戏的人,来给死者又蹦又跳的演上一场大戏。
十里不同风,百里不同俗,在我的认知里,我爷爷所说的鬼戏,应该也是类似于这种大戏中的一种!
可能只是因为地域的不同叫法不一样罢了!
江元立在听了我的回答之后,半眯着眼睛颇有深意的笑了笑。
但他也没有继续这话题。
而是猛的收起笑容,神情严肃的对我说:“唱鬼戏是什么你应该很快就会知道了!”
“至于,你的泥丸受损这个问题,你也不用担心,你来之前我让朴国昌调了你的档案,用你的生辰给你卜了一卦!”
“命格虽然晦暗,但还不至于丧命,并且你鸿运向东南倾斜,而你家又正位于云山市的东南面,因此我推断,你回家一趟应该有个机缘,不仅能救命,甚至还能得到某样东西!”
江元立这话说得有几分玄奥。
以前我虽然听说过有些高人,确实能通过八字,面相,手相之类的东西,能断祸福吉凶。
可他却说我回家不仅能救命,甚
至还能得到一样东西。
他难道不知道我们家,已经在三年前被一场大火,烧的只剩下一块荒地基了吗?
就连我爷爷的尸身都随着大火化为了尘埃。
我回去还能上哪里找东西?
愣神两秒,我便疑惑的问:“江老,我家都没了,你确定我还能找到东西?或者你能在说的明确一点那个东西会是什么?”
话说完,江元立抬头起头向上看了看:“信则有,不信则无,我江元立不算上你这卦,一共卜卦三百二十次,无一不验!”
“你想知道是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不知道!并且也不能再给你透露一个字!”
我听懵了!
三百多次无一不验……!
这……不会是江半仙吧?
短暂的沉默过后,江元立摆了摆手,瞪了我和李弗印一眼:“你们两个好像都不太聪明,天机不可泄露不知道吗?”
“去去去,现在就让李弗印带着你回家看看,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江元立不耐烦的模样,仿佛已经连话都不想和我们多说一句了。
我还是似懂非懂,他说的东西究竟是什么,但既然能活命,先不论真假,死马当活马医我好像也不会少块肉。
思绪落定,我就要给朴院长打电话说一声。
江元立却直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