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的求生欲还是很强的。
她立刻就把刘小天给卖了。
把所有的事情全都推到了刘小天的头上,并且老老实实地交待了他们从张家套取了两百多万的事实。
这下子张三多却是愣住了。
一直喃喃地说道:“怎么可能呢,我明明只是给他三十多万,怎么可能会交出这么多钱呢?”
胖子感慨地说道:“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张三多听到胖子这么一说,也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自由的,不想继承家业,才跑出来,结果自己的事情却还花家里那么多的钱。
于是他沉默了。
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其实我也不是不想回家继承家业,只不过我一直记恨着我爸。我爸当初一心扑入了酿醋的事业,却是把我们整个家庭都抛之脑后。当初我妈得了病,到死都没看到我爸过来照顾她。
所以我从小就讨厌我爸,但是我又喜欢酿醋,我打小就知道我有这样的天赋,也很喜欢这种喜好,喜欢喝醋,喜欢酿错。”
“所以你把你对父亲的恨,寄托在了这酿醋事业上面了?”
“没错,只不过现在看起来,我是做错了,不但连累了我家里,还连累了你们。其实只
要我一回去继承家业,我爸肯定就会把那醋蛾子卖给你们的。”
“那你现在回去不回去呢?”
“我回去,可是你们的钱……”
正说着的时候,便看到刘小天哭丧着脸回来了。
我看着刘小天,打趣说道:“你这是良心发现了吗?”
刘小天扑通一声给我跪下了:“大人,我这是来退钱的,我这里一共六百多万,我把它全都给你,希望你放过我,饶我一命。”
他说着把所有的钱都退还给了我,剩下的一些钱,退还给了张三多。
看来这家伙很怕死,这会儿就老实了。
我收了钱,让绝毒蓝蝶把在刘小天身上的毒给解除了。
然后带着张三多一起回到了镇川。
张一乍看到了张三多回来,竟然也没有说什么,依旧在醋窖那里干活。
张三多却是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张一乍的面前,泪流满面:“爸,我错了,我知道你暗地里帮了我很多,我这一次决定回家来继承家业了,爸,你可以放心地把家业交给我了。”
“交给你?哈哈,你说的什么大话,你要真有心干,先从最基础的做起吧,把这些糟糠都给我铲出去。”
张三多连忙去铲糟糠。
这时候张一乍走向我们:“我
不知道你们用了什么办法让这小子回头的,这一次真是多谢你们了,我决定把那醋蛾子卖给你们了,但是这价钱嘛……”
“价钱你只管放心就是了,只要你开口,我们绝对一个字都不带还的。”
“价钱其实不贵,一块钱你们就拿走吧。”
我和胖子全都愣住了。
本来以为张一乍会开出一个挺高的价钱的。
毕竟这是张家的特别的醋蛾子,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而物以稀为贵,这种醋蛾子能便宜得了吗?
可是张一乍却只要我们一块钱。
这一块钱应该就是象征性的,要是免费送给我们吧,这又不合祖宗的规矩,所以才会只收这么一点钱。
见我们吃惊,张一乍却是笑起来:“怎么,你们不想要?”
“要,当然要,可是你这价格太便宜了,我们有钱。”
我们的确有钱,从刘小天那里拿来六百多万呢。
“我知道你们有钱,但是我要的也不是钱,浪子回头金不换,你们让我的儿子回来接收了我的事业,这是多少钱也买不回来的。”
我们也不是这么矫情的人,花了一块钱买回来了张家的那朵醋蛾子。
买回来之后,我们直接就在张家,用张家酿出来的醋,把这醋
蛾子泡开了。
然后我整个人跳进了这巨大的醋缸子里泡了三天三夜。
等再次从这醋缸子里出来的时候,我都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了一块腌萝卜了。
起来冲了一个澡,在冲澡的时候我感受了一下身体之中的经脉。
发现它们的确软化了。
变成了一种柔软的晶体管。
念头一动,我试着将灵气往这些经脉之中输送,一转念这些灵气就到了我的手掌之上,这速度的确比之前快了十倍不止。
基本上达到了念到气到的程度,这对于我施针也好,施展针斗术也好,都是有极大的帮助的。
所以这一次意外让我得到了这种经脉,倒是可以在内部选拔之中占据相当大的优势。
离开了镇川后不久,蒿里杏林的鬼医内部选拔赛就要开始了。
这个内部选拔赛放在了离金陵不远的孟都进行,我和胖子被师父催着早早地前往孟都,师父的意思,是让我们先熟悉一下场地,虽然不是主场吧,但是孟都离我们龙水还不算太远,我们提前去的话,至少不会生疏。
都说治病讲究天时地利人和,这比赛跟治病也是一样的,我们必须要提前掌握这天时地利人和了,省到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