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队,你看,这线条盘综错杂,像不像一条条路线,而这中央的圆圈,很可能就是最终的指引。”
燕如是说的倒也有几分的道理,付宽也点了点头。
“那什么都不是,是什么意思?”
“可能只是作为一个干扰作用,不过我觉得这种可能性很小。”
付宽笑笑,这是自然。
若是费尽心力雕刻出来的这种乱线,如果只是作为干扰的话,未免有些大材小用,太过费时费力了……
“那老燕,你觉得,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
“现在没有这石碑的具体来源,只是一个传家宝,并不能证明什么,我觉得我们最需要的,还是关于这石碑的信息,或者从付队你说过的那个古玩贩子手里入手调查!”
“古玩贩子!”
付宽一惊,他竟然忘了这么一个关键的人物!
“没错,这古玩贩子,的确是一个线索,这贩子为什么要高价收这石碑,还有那道士,为什么见了这块石碑之后就连夜逃走,他可是吃百家饭的人……”
付宽呢喃自语,顿觉这些事情怪异起来。
如果要追根溯源的话,他还是能有一番发现的。
可现在看来,那道士不知所踪,就连那古玩贩子
都无从查找。
这一切都给整个事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面纱,真相似乎唾手可得,但一切的关键,都需要拨开云雾,才能见青天!
付宽长呼了一口气,随后便轻声道:“老燕,这些事情,你最为熟悉,毕竟这燕家,可能和你有关,我知道,你也想要去找出这背后的真相,但你现在,还是先安心养伤。”
付宽看着跟木乃伊一样的燕如是,出声安慰道。
“付队,我很看得开的,你看我现在的模样,去了也无非就是给你们添乱,所以说,还不如老老实实的在这里呆着,享受一下为数不多的悠哉时光……”
这番打趣的话让付宽的心里不是滋味。
“付队,还是说正事,既然现在找不到那道士,也找不到古玩贩子,更不知道这石碑的历史,就连这石碑上的文字图案都根本没有版带你的线索,若这是杀人案的话,耽搁这么久,恐怕已经要成为一桩无头悬案了。”
“等等!你说什么?无头悬案!”
“对啊……”
燕如是一脸的不解望着付宽。
他不理解付宽为何对无头悬案这个词这么的敏感。
“无头悬案……毫无头绪……”
付宽眼中一片浑浊。
他
现在也不知道自己的猜想是否正确,但他想赌一把!
“这会不会,是故意而为之?”
付宽说了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故意而为之?什么意思?”
燕如是根本不理解付宽现在在说什么胡话。
“这妇女怎么可能知道调查局的线索,这不是对她的贬低,而是调查局的存在,就连城中的一些居民都不清不楚但这妇女竟然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调查局的位置……”
付宽愈发的觉得怪异起来。
若这一切真的是周长生说的那样,这妇女的问题也不小啊!
“付队,你的意思是,这石碑可能是这女人抛出的诱饵,而且是让我们调查局乱作一团的诱饵?”
“很有可能,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怪异么?”
“怪异是一定的,不过还是不能理解付队你说的这番话。”
付宽笑笑,燕如是不能理解也再为正常不过。
毕竟哪个正常人会想到一个中年的农村妇女会撒谎呢?
“这妇女在撒谎,而且可能在隐瞒一些事情!”
付宽当即做出了决定。
“什么?”
燕如是大惊,这个帽子可不能乱扣。
尤其是他们调查局,这种事情如果没有确凿的证据,是坚决不能说得出
口的,更别说去做了。
要知道,一旦事情出现了反转,对于调查局而言,这可是一件大事!
散失公信力,这对于调查局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的事情了。
“旁敲侧击下,定会发现一点的异常!”
“原来如此,那这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付宽顿时大喜,燕如是看着手舞足蹈的付宽,也是一阵的无奈。
付宽甚至都没有和燕如是道别,便急匆匆的搭乘最近的航班赶了回去。
而周长生看到付宽一天便跑了一个来回,更是惊讶的无以复加。
“付队……你……你这是……”
“走!去一趟那燕家!”
一听这话,周长生也来了兴趣,他知道,付宽一定是发现了点什么,但他没有多问,而是直接开始准备起来。
这妇女家离得调查局很远,而且是处在江宁的偏郊区,不过这一片的人也很淳朴,所以付宽也是一路上十分顺利。
他打听了不少关于那道士的事情。
每每谈及此事的人无一不是一脸的叹息。
他们认为,这道士离开此地,就是因为这燕家的一块破石板!
按那村里老人的话说。
“这不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