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穿着得体的前台小姐礼貌的说着,虽说语气如此,但眼神中还是藏不住对付宽的鄙夷。
普通的轿车加上一身并不名贵的衣物让这个服务员不禁得有些狗眼看人低了。
其实也不怪他,毕竟各个市内都是家族林立,富豪商贾比比皆是,这些人久而久之,眼光都养的十分刁钻,从一个动作就能看出一个人的地位。
付宽双目一凝,脸色冷气顿现,没有理会那服务员,直接向名贵首饰的柜台走去。
他一眼便相中了一串项链,红色的珍珠没有丝毫的杂质,看起来淡雅但又不失奢华。
“先生,这是本店的镇店之宝,不予出售,仅仅作为展示。”
付宽一眼便看穿了那服务员的谎言,这等粗略的谎话根本骗不了他。
镇店之宝又怎么会在大厅内展示,而且丝毫的不起眼,只不过这串项链特别吸引付宽罢了。
“噢?是么?”
“没错的先生,你如果真的想买,可以看看我们店的另一款,也是十分漂亮,而且不贵,只要三十万便可以拿下。”
付宽与那服务员四目相对,那服务员眼中依旧有着深深的鄙夷。
“我今天就要他了。”
“先生……”
付宽立马打断了服务员
的说辞,他平生很看不起那些势利眼的人群。
“我要了。”
“你这人别不知好歹。”
突然,从身后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付宽一回头,却发现一男子正在冷冷望着自己。
“你又是什么人?”
“看了就得买!碰了,更得买,你能买得起吗?”
此人身后的保安瞬间就要将付宽赶出去。
“别蹬鼻子上脸,恐怕一会可有你们哭的。”
“哈哈哈哈,荒唐,在长明市内居然还有人敢跟钟家的店面作对。”那男子一脸鄙夷。
“噢?钟家?”
付宽颇有些兴趣,他没有想到钟家的店面居然是这样一番的景象。
“赶他出去。”
付宽不慌不忙给了那保安两拳,不算重,但足以让那两个保安躺在地上痛哭流涕。
拿起手机,拨通了钟成的电话。
“你家的这些店面还真是烂到骨子里了,一个小小的首饰店里居然都是这些狗眼看人低的家伙。”
那男子见保安躺在了地上,连忙也拿起手机搬起救兵来。
“等着,我让管家过去。”
不一会,门前停下了几辆黑色轿车,车上下来了一堆黑衣人,皆都手持棍棒,那几个女服务员早已经躲到一旁。
“给我揍他,居然有人
敢在我钟家的地盘撒野,活的真是不太耐烦了。”那男子一脸阴笑怒道。
“吱——”
急促的刹车声打断了那几个黑衣人的动作,店内的人皆都向外望去,只见外面停着一辆蓝色的,那男子一见到这车便兴奋起来。
“钟家的三管来了,今天大爷就让你看看,在钟家的地盘上撒野,会死的多惨。”
只见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男子,五官端正,颇有些威严,头发整齐背在脑后,急速向店内走来。
店铺外面早已经围了一大批看戏的人群。
“钟管家,您来了——”
话未说完,钟管看都不看那男子一眼,啪一声给了一记响亮的耳光。
“付少,您受惊了。”
在场的人皆都一惊,能让钟家赫赫有名的三管钟索文如此说话的,地位他们根本不敢想象。
“我只是买个项链。”
付宽无奈的摊了摊手,钟管立马会意,走到哪男子面前一下接一下抽着耳光。
“啪——啪——啪——”
“钟管家……你……”那男子惊慌失措,但在钟管面前,却依旧是不敢翻脸。
“居然欺负到付少头上,我看你是准备吃不了兜着走了。”
钟管又重重的给了那男子一巴掌,怒气冲冲的说
道。
“钟管,你这样向着外人,可不太好吧。”那男子也不是什么等闲之辈,虽然与钟家没有什么直接的血缘关系,但却是很受钟家的高层的重用。
“外人?”钟索文猛地扯了一把椅子,外面这时也来了多名男子,不过看起来气势十足。
“没有他,你们都得玩完!”钟索文一脸恨铁不成钢望着那男子。
这男子钟索文有些印象,名为钟千,是这家珠宝店的管事,虽说如此,但整日混迹酒吧夜店,根本不务正业。
“这……”
钟千目瞪口呆,他有着十足的经商头脑,看起来十分纨绔,不务正业,但长明市多家珠宝店被他运作的风生水起与他那脑子脱离不了联系。
从外面来的几个男子匆匆走到钟索文面前,其中一人耳语几句,钟索文脸色便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钟索文站起身来,走到付宽身旁,轻声耳语道:“出事了。”
付宽想也不用想,此事一定与那警署有关,而且,一定是自己那一环出现差错了。
“车上说。”钟索文朝着付宽点了点头,转头对着钟千吼道:“愣着干什么,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