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果不想麻烦缠身,还是尽快离开这里。”他直接开门见山。
我一点点勾起了嘴角:“哦,你什么意思?”
“尸体从四楼跳下,砸塌一辆车顶,到了医院却浑身无伤,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他观察着尸体没有看我。
“意味着什么?”我反问。
“我学医十三年,行医七年,至今不过二九,却已是主任,”他反倒说起自己,“经我手的病人数不胜数,什么疑难杂症我都能给出良方,但免不得遭人嫉妒,给人暗算。”
“经此一事,我前途尽毁,名声全无,但他们哪里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是多么匪夷所思。”
他开始绕着尸体走,漠然的眼睛半眯,视线突然移到我身上:“我查遍了以往的所有案例,无一记录着此种古怪,我不死心,三天来,走遍了大街小巷,可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直到我偶然间发现,”他不自觉冷笑起来,“其实早在事发前,她就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