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从这具凶尸上,体现出的东西太多,可没有一条体现出心软和放过两个词汇。
有的只是翻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报复,和狠毒手段。用侯君越这个名字人,如果真是要掀翻皇权的人。
或许是湘西赶尸一脉曾经的错事太过于如雷贯耳,我先入为主觉得他是残害了好人。
他做的本就是为了一己之私害的人间起杀戮的错事,背叛他似乎就是和黑暗决裂是对的选择。
无论有什么样的苦衷,背叛是不能容忍的。而我却不由得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妇人怀孕,身体孱弱。
面对种种折磨她的孩子怎么还能安安稳稳的呆在她肚子里,是妇人母爱强过一切,勉强自己多维持了她们的母子缘分。
还是下手的人拿捏着分寸……他不希望下手过重让妇人直接流产,他是刻意把妇人的孩子留在肚中的。
为了妇人心怀一丝希望去死,还是单纯觊觎这尸体的母子怨气?
这五个身上浮着一层黑色的怨气,眼眶上还有一层干涸的血痂,手更像是野兽的爪子。
他们喉咙里发出的嘶吼不是警告,是急切,不能够离开扑上来将他们三个撕成碎片的急
切和激动。
“他们静立着不动总不会是在估算战力?”王明防备的姿势都僵了,快速活动了下僵硬的手脚,换了个动作。
我横扫了一眼,血马回归血海如同水滴入大海没留下一点多余的痕迹。
急躁讲理的血狱头头已经连一个影子都看不见了,凭空出现又凭空消失。
我感觉他没有离开,黑暗中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在等最后的结局。
在消失的那一刻他就已经清楚的下了某种定义,他认为我们无法活着离开。
凶尸他们迟迟没有动作不是因为忌惮,是血狱头头没有下令,他在等着看我们是不是还有别的同伴或底牌。
“五个,看得出他们速度很快,那个血狱头头操控手下可以不用语言交流,他们脖子上的链子很松主要起羞辱的作用。”
像狗一样匍匐在地,像狗一样脖子上挂着比自己手腕还粗的铁链子。
这样的寒铁链锁活人不成问题,行尸或是像五人一样怨气冲天的凶尸就完全不够看的。
如果真的不听话到要拴上锁链,也不该把链子递给一个比他们弱许多的存在。
“他在等。”
这画面足够震慑也足够让人看
着就觉的心酸,他们虽惨,可对上一尸两命的女子就……
“谁会读唇语?我感觉那妇人有话要说,不只是为了表达可能已经成了她的某种执念。”王明认真盯着女子的嘴巴,一边防备她随时进攻,一边心里泛起莫名的情绪。
唇语,不会。
真的解读出来恐怕也帮不了他什么,是提到消除职业还是消除的是上阴森的尸气和略带侵蚀性的怨气。
如果可以帮的话,我想没人会吝啬与这点帮助。
唯一能看出来的估计也就是摸索出她说话的规律。
“盯久了就能看出规律,嘴巴动了6下以后就会停顿,紧接着又继续重复这个动作。她想表达的是6个字。”
张梦山默默偏过头去移开视线:“将一对母子炼制成凶尸,这已经不单纯的是算作对付背叛自己的人了。”
没错,可是几百年前的旧恩怨,就算真想插手,也没有办法去溺爱他们已经承受的痛苦。
“这手段毒辣天师府作为阴阳两道中端水大师,一向平衡两边势力,把恶人绳之于法是众人眼中的正义。”
王明纠结了片刻还是开了口,“那个时候的天师府是不知道还是不
愿意插手?”
几百年前的就是现在翻出来就能够找到真相和正义吗?
不过问张梦山,他肯定是答不出来的。他既没有生,在那个时候就算真的有凭借,他看到那些卷宗,只不过是先人想让后人看见的。
没人会把自己做过的恶事一一写明在书卷上留供后人查看。
“我只是天师府的弟子,当年的就是知道的人几乎已经死了,现在在争论这些根本没有意义。”
“但我相信天师府最是公平,就算不会插手他们私人恩怨也不会允许那母子练尸这种事情发生。”张梦山只是神情变换了几番,说完就陷入了沉默没有与之争辩。
这事儿已经颠覆了人伦,这样没人性的事情,如果天师傅默认纵容的话,那天师府岂不颜面扫地?
天师府维护的正义不就如同儿戏一般可笑。
“怪不得天师府要兴师动众的封了此处,真人间炼狱。若是可以的话,我想打倒将他们一把火焚。”张梦山目里泛起寒光。
真的一把火烧了干净,也算成全他们。
好过这样不生不死的活着屈辱自己又会延祸他人,不管是不是出于他们的本心,他们已经成为了
地下古城对付进入血狱的人的一柄利刃。
“没封住,先是有个傀儡丝的小姑娘来到这里受伤逃走,紧接着……”
“紧接着就是咱们三个倒霉蛋,现在看来不只是偏离的方向这么简单。”王明迫不及待的开口直接打断了我的话。
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