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醒失败都值了。”“别说丧气话,信不信我踹你去休眠?”玄豫看他们睡着,为他们盖上毯子。
“这不是刚接手蛊的号,有些伤感嘛。总不能放手让芙菲泽娜家那帮家伙,真给他做成反派,天天在副本里挨揍吧。”他苦笑望天,“前几日,我梦到很久很久以前的事,蛊师弟刚进咱实验室那会儿,我看到他的名牌。”
“坚称这小子是开玩笑,哪有人姓蛊的。蛊南方,听着就像编的。然后被师父罚刷了半年的试管。”
“是啊,老委屈了,咱实验室又不是没清洗机。那段时间,你都不愿意让我碰你,嘤嘤嘤嘤嘤。”他咬着手帕就往她身上靠,被玄豫一把拍开:“正经点。我那会儿赶论文,你还跟个发春的泰迪似的,我没给你绝育,你就知足吧。当年我针和药都准备好了,还在医学院很练了几把,就等着你睡着了,好打进去。”
他应声倒地,摔倒在莲面前,他扭头看向玄豫:“不过咱家这小师妹还真没变过,当年师父苦恼给她送什么生日礼物,拿着苏得利的图册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你猜她说啥?”
“什么?”
“有这钱不如给她更新一下设备。”
“不对啊,她私人实验室那些设备,师父都是一起更换的。”
“哈?她不就,不,我说的学校的那个。”他爬起来,“那会儿我还抱怨师父也不知道给自家实验室也安排上,最新的啊,虽然咱实验室的也不错,但最新的啊!结果进了公司才知道,咱外面用的那些,跟玩具差不多。”
“啊,那次。我就说,咱学校什么时候那么大方了,什么最新仪器都给她安排上,也不怕别的院闹事儿。”
“对,就她成年生日那次,她那些淘汰的,全给咱院了。那会儿其他实验室的跟过年似的,全蹲那抢。还好咱家啥都有,选对导师就是好呀。”玄履沉浸在那会儿跟别的实验室的哥们儿吹牛,还都能实锤的爽感里。玄豫嫌弃踹了他一脚:“一会儿等师妹起来,记得重新帮她做一份。”说完,端起那盘舒芙蕾,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