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的,要说刚才那个冲我滚过来,还有可能是个巧合,全都冲我来了,那还巧合个屁。
而这些铜像好像倒地之后都被摔醒了,一个个转起了浑圆鼓暴的眼珠子。我不由毛骨悚然,青铜像八成也都成精了,它们和血石一样,都是因为我画风水破坏了煞气的封锁,才得到出头机会的。
我吓得一骨碌从地上爬起,向前就是一通“跨栏”狂奔。
不过我这跨栏跑难度非常高,青铜像倒地的高度也在一米之上,并且是向前滚动的,稍一掌握不好,跨到它们身上就完蛋了。尤其是不能骑到上面,否则裆部是否能够保住,那很难说。
一个,两个,三个……
很快我便跨过七八个,冲进这条道的深处。大地震动之势也停了下来,不然这跨栏难度又得增加。
我正跨的撒欢,不料下面这个突然直立而起,咚地一声,把我给顶飞了。飞出足足二十多米,才狠狠摔在地上。
但我根本没感觉出摔的有多痛,而是捂着裆部嗷嗷直叫,特么的刚才它顶我裆上了!
“活该!”悬在空中的熊妈妈,咬牙切齿地骂了声。
紧跟着传来林宛西的叫声:“你怎么样了,还行吗?”
虽说男人从不承认不行过,可这
次我犹豫了,不知道裆部是否安好。它若安好哥还行,它若不好,还行个屁!
“你过来帮我一下,我现在不确定行不行……”
我咬着牙刚说到这儿,只见后面的青铜像竟然一个个跟诈尸似的,从地上挺立而起。各个转动着眼珠,露出一副极其狰狞的表情,撒开双脚向我跑了过来。
卧槽,这有点过分了啊。你们在地上滚一滚,我没意见,可不能太离谱,都特么学会跑了!
那我还有什么不行的,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骨碌爬起来,向前玩命的狂奔。
熊妈妈见我冲刺向神坛,立刻显得有点小慌张,只是一副畏首畏尾的样子,迟迟不敢冲下来。似乎还在忌惮我手上的筷子,你说这娘们咋这么怂呢?
就在她迟疑之际,我迅速从下方奔过,百余米的青石道很快就要到头。而尽头便是这座九层台阶的神坛,林宛西正趴在了巨鼎口上,紧张地望着我,好像担心会出什么意外。
能有什么意外?我都拼着同归于尽画了个风水,瓦解了这洞腹中一切邪恶力量。不然林宛西跌落在神坛上,并且还掉进了代表了神圣的祭祀礼器,青铜鼎内,怎么可能安然无恙的爬出来?
一步两步三步,我嗖地窜到
神坛第一层台阶上。我随即吁口气,回头看了眼,这些复活的青铜大块头可能由于身子太过笨重,跑的并不快,被我甩下二十多米。
再抬头望向空中,竟然空荡荡的,熊妈妈不见了,连被戳瞎了眼睛的狮面狗头都踪影全无。我微微一怔,这娘们又玩什么捉迷藏?
但现在顾不上多想,转回头一边打量两侧跪拜的人,一边问林宛西:“我爸在什么位置?”
这些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全都眼神呆滞地跪在地上,满脸的虔诚之色。不过他们跪姿稳如泰山,刚才在山摇地动般的情形里,居然没有一个倒下。
“第九层,右侧!”林宛西说着从鼎上轻飘飘的纵跃下地。
我于是快步向上奔去,谁知刚往上跨了三层,这些人突然有旁倾倒。有意思的是,通道左侧全部向左倾斜,右侧是全部往右倒下。同一时间发作,整齐划一,像诺米骨牌似的,唰地倒成一线,相互叠压在一起。
这让我大吃一惊,加快脚步冲向第九层。然而就在这同时,整个洞腹的光线变得碧绿异常。
我诧异地抬头,猛地发现洞顶以及四壁,还有神坛下的地面,全都变成了绿色。这不是被染上了颜色,好像在不经意的瞬间,
这些石头全都变成了绿玉石。晶莹剔透,青翠欲滴,依稀深处还荡漾着一丝丝“血烟”,说不出的美好,也说不出的诡异。
老白惊呼道:“变异了,变异了,变成了血肉翡翠窟!”
“血肉怎么还能变成翡翠?”我不解地问。
“它既能变成石头,又何尝不能变为翡翠?翡翠是迈入重生的一道门槛,过了这关,重生便是指日可待!”
我心头一凛,这玩意真是够邪恶的,居然还想重生!
刚才老白为我解释了血肉窟的由来,那是墓主人死后肉身分解,化为了岩石洞窟。这是一种极其高级的伪装手段,让人根本找不到它的肉身,更想不到它的肉身变成了石窟。
洞腹内的神坛,是用来养炼血肉窟的祭祀圣地,那口青铜巨鼎便是它吸取地煞和祭拜者血灵之气的圣器。
老白爹当年从“养胎”古墓中找到一个羊皮卷,得到了这个血肉窟的线索。只是这些事情,都在后来罪恶迷局中,因为其中的某些关联,导致老白连带它们一块给忘记了。就在刚才断肠墟,她才想起了一些,尽管不全,但也基本上能了解个大概。
可是我想不通的是,哥画出的风水,严重破坏了血肉窟的煞气和养分,这老不死
的为毛还能进化?
秀秀对此给出了答案:“这些祭拜者,日夜都用自己身上的血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