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以为,他们四个只有习先生牛一点,王先生最烂。现在哥知道完全想错了,他们是一个比一个深藏不露。
一件件装备失效,而又接着拿出一件件法宝,真比玩戏法的活儿都多。到现在小土狗和白先生,还在“吃软饭”,可指不定什么时候,他们也就给你制造个惊喜。
只是隐身鬼符和镜片,在没穿衣服的情况下,怎么带在身上的?难道像算死草电影里,藏在后门内?
后门是啥?后门是菊花!
能看到光景后,感觉舒服多了,刚才一直处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心里非常压抑。
安宁果然有问题,她在前面带路时,时不时地回头看上一眼。还好刚才习先生跟我小声说话时,处于一个转弯处,她回头刚好看不到。而现在走出转弯,习先生又回到后面,跟我拉开距离。
她不时回头,眼神又很诡异,分明是在时刻监视我们的举动。她的行走路线,又有很大问题,沿着一个大弧线,向后兜回去。
人在漆黑当中,转弯转的不明显时,一般是察觉不出来。而这条大弧线又很长,前方一直都不会出现重复的道路。当你走到尽头,回到罪恶之门那条道上,再回头时,会发现洒灯油压
根就没用。
因为灯油在外围洒了一圈,然后你就会在圈子里来回兜转,永远出不了这条灯油带。
我看清一切后,直接向前走去,只听安宁叫道:“小丁,你走错了,没听到前面丁先生的脚步声吗?”
我在地上跺了一脚说:“听是听到了,但我感觉脚下踩到一个熟悉的路线,想往前尝试一下……”
王先生在后面没好气道:“晕,什么尝试?你是不是故意想把我们带坑里?”
我现在也知道了,王先生跟我打赌什么的,其实在演戏,于是说道:“要不要打个赌?”
安宁抢先说道:“还打什么赌,你们闹够没有?”
王先生没理她,嗤之以鼻道:“打就打,这次如果你再输了,你得教我怎么放电。”
“好,你输了教我通灵术!”
“一言为定!”
安宁急了:“别闹好不好?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怎么还像小孩子一样幼稚?这里这么危险,万一再走错路,可就不一定有刚才的运气了。”
白先生笑道:“我觉得小丁有可能是对的,因为从打开门户到提醒罪恶之门的危险,都不是乱说。就让他试试,我们不仅有可能走上正途,还能看一出打赌的热闹,何乐而不为?”
小土狗
跟着附和:“没错,没错,让他们赌去!”
大伙儿都同意我们打赌,安宁也就没辙了,只有无奈转身。作为戏精的我,也把戏演的十足,伸出双手在前面一阵乱摸,并且眼珠要来回乱转,不能直视前方,露出任何破绽。
“前面该转弯了!”
向前走出十多米后,安宁开口提醒我。然而前面是一条坦途,她是欺负我什么都瞧不见,想让我转弯兜回去。
我心下一声冷哼,然后脚下一软,向前踉踉跄跄的俯冲而出。这一下冲出五六米,同时大叫:“哎呦喂,哪个缺德的石头绊了我一下……”
王先生在后面问:“撞墙了吗?那就认输吧!”
“撞个茄子,前面没墙……咦,怎么会没墙?安小姐你为什么要提醒我转弯?”我弯着腰四处乱摸,摆出一副去摸墙的样子。
安宁顿时一阵尴尬,呃了声说:“墙还在前面,我是提前通知的你。”
我恍然大悟地哦了声,点头说:“等到了墙根下再转,那条路是对的。”
当下忍着笑,继续往前,一边走一边说:“怎么还没摸到墙?”假装转头探路,偷看了一眼安宁,只见俏脸生寒,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在我连续又说了几句后,把安宁彻
底激怒,咬牙切齿道:“你早已经转过弯了,还找什么墙?你一直这么说,什么意思,怀疑我故意指错路吗?”
我心里好笑,又不能笑出来,拼命点头说:“我错了,我错了,原来早已经转过了弯,我居然不知道……”
再偷看安宁一眼,只见满脸通红,显得又气又急。
其实走出那个大弧线,我就能找到点方向了。因为歧途就在弧形圈内,如果还在圈里兜转,我根本认不出哪条是出路。这就要感谢安宁了,是她帮了个倒忙,把我们带到了歧途分界线上。
尽管外面的道路,依旧处处是坑,但没那么复杂,何况我又是走过两次。并且从最底层上来后,还特意观察了入口周围的地形。
转了几道弯,很快我就找到了隐蔽的入口,放置棺材的洞穴。
到这儿我目光盯着入口,似乎有点过于明显,被安宁发现了一丝端倪,冷声问道:“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演戏,其实你能看到东西?”
我扑棱下脑袋,又把目光转向别处,但用手去摸入口。
啪地一声,手被安宁打开,只听她又冷冷说道:“那是棺材,你摸棺材不晦气吗?你别告诉我,这口棺材是入口。”
闻听此言,同为戏精的王先
生,一下子冲过来骂道:“小子你太过分了,打着打赌的幌子,想让我爬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