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黑恶势力主要力量应该是岛国后裔,而每一个岛国后裔,几乎可能都是阴阳师。他们不止精通邪法,一个个还身手了得。从昨晚那俩狗男女的情况,就可见一斑。
所以,这女的还是太瞧得起我了,竟然用了把刀,我真想告诉她,不用刀我也打不过你。
“听说你挺鸡贼的,怎么看起来像个大傻子?”这女的在后面讥笑道。
这话伤害性不大,侮辱性挺高,我生气了:“我只是找错了位置,这跟傻有个毛关系?”
“你以为找对位置就能进来吗?我们都是吃干饭的呀?”
“呃万一你们正在吃干饭呢?”
“嘴还挺贫,给我向右转,再向右转!”
屁股又挨了一脚,我只有接连向右转了两下,面对刚才身后的方向了。一瞅果然这儿有个坟墓是打开着的。
墓地里的坟墓什么样,大家应该都见过,大部分结构和农村的坟不太一样。墓碑在后面,墓在前面,形状跟一个太师椅差不多。此刻是墓顶这块石板打开了,本来下面应该只是个几十公分深的“石棺”,但这个下面却是个很深的地窖。
“向前三步走!”
这女的脾气还不好,一不高兴就踢人,我赶紧往前三步,刚好来到这个入口前。还没站稳脚跟,结
果又挨一脚,把我给踹下去了。
我去,下面有多深也不清楚,万一再有个什么尖锐的凸出物啥的,那哥就彻底爽了。
然而往下坠了大概三四米,忽然落在一张网上,刚弹起滚倒,那女的就下来了,一脚把我踢飞。我差点没气死,于是在心里对这贱人的三十六代祖宗问候一遍。如果时间允许,会问候到三百六十代!
砰,我重重摔在地上。不过没觉得有多痛,抬头一瞧,这张网距地面只有一米高。似乎下来全靠它,因为没有台阶,也没看到绳子,那他们是怎么出去的?
这时看到了这女的,身穿一身黑袍,大概二十五六岁,个头不高,也没蒙面。瞅着白白净净,长的虽然不是特别好看,但挺顺眼。
她一跃落地,又狠狠踢我一脚:“看什么看,快给你我滚起来,面墙站立!”
话音未落,只见上面的口子刷地合住。下面有灯光,四周依旧亮如白昼。我瞧了眼她手里差不多两尺长的砍刀,麻利的爬起来。在这同时,看了下周围。面积不是很大,也就十五六平米的样子,不过左右两侧各有个紧闭的铁门。
我往左侧走上几步,站在铁门一侧,面墙而立。这女的走过来,在我身上一阵乱摸。呃,什么情况,她不会要把哥就地
正法吧?
然鹅我想多了,她摸遍全身后,问道:“你的雷劈木呢,怎么不在身上?”
原来是找筷子,差点吓死我,我翻翻白眼说:“大姐,你是不是搞错了?我的雷劈木丢很久了,到现在还不知道在谁手里。”
“你撒谎!”这女的没好气道,“在一个废弃的建筑工地上,找到了我们两个变成白痴的小伙伴,还有大量黑色雷暴的痕迹。你的雷劈木,只有遇到你才会放电,并且也只有你的雷劈木,才会产生这么特殊的雷电。你说雷劈木不在你身上,骗谁呢?”
我心说:“就骗你个臭三八的!”
他们这么快就找到了那俩狗男女,出乎我的意料。并且通过现场痕迹,就准确无误地推断出,我当时在楼里。可是我很纳闷,黒暴留下什么痕迹了,我自己从来就没发现过。
我说:“我昨晚从枯井救了人之后,就跑到了金沙河边躲了一夜。你说的什么废弃工地,我一无所知。难道,有人代替我控制了我的雷劈木,把你们的小伙伴打成白痴的?对此我深表同情,但我发誓,绝不是我。”
只说发誓俩字,又没说发誓内容,应该不会遭雷劈吧?
谁知刚念及此处,只听外面轰隆隆,响起一阵雷声。把我吓一激灵,这雷来的也太快
了点吧?
这女的嗤之以鼻说:“看看,说瞎话把雷招来了吧?你就承认了吧,我在工地附近找了几个监控看了下回放,看到你和两个女人从工地里跑出来的。”
既然人家证据确凿,还抵死不认,就没意思了。
我点头说:“好吧,我承认,去过楼里”
“啊,你还真承认了?我只是诈你的!”
听到后面这句,我眼前一黑,差点没吐血。
“我真搞不懂,你这么缺心眼,张可凝和柚子,是怎么败在你手上?”
我咚一声,没忍住拿脑门撞了下墙。太伤人了,缺心眼听起来还不如傻子,虽然逼格更高一点。
“说你缺心眼还不高兴了?”这女的嘲笑道,“不高兴也不该撞墙,撞墙就是傻缺!”
我去,这下把傻和缺组合到一块,齐活了!
举着双手,也不敢去揉脑门,万一这臭三八犯神经,给我一刀就麻烦了。忍着痛说:“我是恨那女水鬼,它给我一个假位置”
这女的打断我:“它没给你假位置啊,那个坟的确是我们的地下密室。”
我没好气道:“那你刚才说不是,说瞎话是要遭雷劈的!”
这女的噗一下笑出声:“我说什么瞎话了?你问的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