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家伙出乎意料不是乌合之众,跳落动作轻巧敏捷,落地之后向前一个翻身,便卸掉了俯冲力。
我急忙从地上爬起来,不,准确来说是从林宛西身上爬起来的。
然而林宛西却痛的龇牙咧嘴,连呼吸看上去都很快困难。之前她砸碎玻璃茶几,就有伤在身了,结果这次又被我狠狠的砸了下,伤的更重了。
她不能动,目前又陷入屠夫与大青虫们的夹击之中,怎么办?
要不先缴枪投降,然后再伺机叛变?
当哥正在考虑举白旗的时候,只见屠夫怒吼一声,扑进那伙大青虫之中。这情况把我看了个愣,啥生意?
本来这伙畜生枪口对准我,一把把砍刀也都蜂拥而来,结果被屠夫如同虎入羊群一般,嘁哩喀喳,乒乒乓乓,转眼间撂倒一地。
凡是被撂倒的,没有一个是完好无损的。
在阵阵凄厉惨嚎声中,残肢断臂漫天乱飞,鲜血大牙四溅飞射。最惨的是脑袋被扭掉,连叫都没机会叫出一声,而且还被屠夫啃了几口。
至此,这野兽的那把杀猪刀还在屁股后面挂着,到现在还没拿出来用。
砰砰砰!
拿枪的家伙被卸掉一条大腿,在痛的阵阵抽搐下,居然强悍的向屠夫连开几枪
。
很显然,刚才惹怒屠夫就是因为被打了几枪,我这会儿也回过神了。现在又开枪,彻底把屠夫的兽性激发到了极点。
只见反手在屁股后面拔出了那把杀猪刀,立马眼前一阵寒光四射,同时闻到浓烈的血腥味。
这股血腥味,就来自拿枪的家伙身上,因为被这把刀在瞬间劈成十几段!
我不由瞠目结舌,这尼x好像切了一只特大号炸鸡一样,刀是如此锋利,力量又是如此雄浑。
哥这一愣,竟然忘了逃跑。
而屠夫搞定拿枪家伙后,转身冷冷地盯向我,拿把鲜血淋漓,还沾染着肉沫的杀猪刀,丝毫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这种气势,仿佛有种此刀一出,必赶尽杀绝的意思。
此刻再跑好像有点晚了,因为他手中有刀。我紧张的咕嘟吞了口唾沫,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小瓶二锅头。
林宛西咬着牙翻身趴在地上,问我:“要用绝招了吗?”
“呃……我只是单纯喝口酒,压压惊……”
这是睡觉之前喝酒剩下的一小瓶,出门的时候我觉得不可能再回来了,所以就把这瓶酒塞进了裤兜。
有人可能骂我太小气了,古堡酒吧里摆满了各种好酒,竟然在乎这一小瓶二锅头。
特么酒吧
里的酒都快被无耻的安忍喝光了,剩下的我不舍的再喝,加上这几天花钱如流水,我心肝有点疼,你说我在乎一小瓶二锅头有什么不对?
林宛西听到我这句,本来快要爬起来了,结果咕咚一下,又趴了下去。
“早知道你是个绣花枕头,我就不跟着你来了!”林宛西一脸要哭的表情。
我打嗝酒嗝说:“什么绣花枕头,多难听,花瓶不好吗?”
“呸!花瓶形容的是女人,你变态!”
我去,把自己比喻成花瓶就变态啊?林宛西本尊到底都经历了什么?
正在这时,咔哒,我们所处的这个包厢门被打开,外面围满了大青虫。这次其中有个小金刚,这家伙长相有种蠢凶的意味。
什么叫蠢凶呢?猪不是蠢吗,但野猪不是又蠢又凶吗?所以,野猪就属于蠢凶一类。
对,这小子长的像野猪,不但蠢凶,还特别丑陋。
野猪一眼看到屋里满地的狼藉,到处都是鲜血和断肢,不顾那些哀嚎的求救声,吓得赶紧又把房门给关上了。
把我给气的,鼻子都冒烟了,本来看到他们挺高兴的,因为又来了炮灰。谁知这头猪只凶不蠢,瞧出其中关窍了。
屠夫瞄了眼房门,随即又把带有浓烈杀
气的目光转到我脸上。
我一紧张,又咕嘟咕嘟喝了两口二锅头,特么二两太少了,现在又是精神高度紧张,一点酒劲都没有。
“嗷!”
屠夫猛地双眼暴睁,大吼一声扑过来。那把杀猪刀就挺在最前方,这件杀人无数的凶器,仿佛有种魔力,瞬间吞噬你的所有气势和胆量,令你双腿犹如灌满铅一样,无法挪动一步。
但我嘴巴还能动,张口噗地喷射出一股酒箭,你说也挺巧,刚好喷到刀上,被一切为二,分向两侧形成两股水箭,继续向前激射而去。
并且在这同时,我抛出打着火的打火机。
这是去林宛西老家时,脑稀在火车站买给我的小礼物,那种金属盖打火机,打着火后离手不会熄灭。
轰!
翻转而去的打火机立刻在空中点燃了这两股酒水,瞬间变成两条火蛇,窜到屠夫身上。
这野兽大吃一惊,吓得身体在半空中一扭,翻滚落地。
嘭!
一阵地动山摇,差点没砸塌地板。
由于这野兽反应够快,火蛇擦着他头皮掠过,只是点燃了杀猪刀,他被迫在落地时一把甩出,直奔我的面门。
我双手在背后一负,打算来个轻轻摆头躲过的帅气姿势,谁知林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