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魂淡有点手段,绝不是信口胡扯,刚才那副被发现坚情时的慌张神色,表演的十分到位。其实这小子瞧出我扛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绝色美女,就觉得事情不妙,害怕被“灭口”,赶紧装傻充愣的给我五万块,先溜之大吉。
然后到下层刚好遇到警察,立马报警,连韩总的死都扣到我的头上。不过那确实也是我干的,算他小子蒙对了。
只是我感到好奇,大表哥没在下面吗?韩总不至于死这么快吧?
心里正思索之际,警察开始敲门了,砰砰砰!
“谁在里面?警察办案,请打开房门,我们例行搜查!”
我才要去打开门锁,忽然回头看到地上的套套,还有身后的林宛西和安宁,又把手给停下了。
就算我们没有杀人嫌疑,可一男二女躲在一间小黑屋里,还有套套这种“作案”工具,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如果被按照瓢昌罪给抓走,我倒没什么,两大女神怎么接受得了?
正犹豫间,猛地脑海中传来一丝无线电电波一样的信息,我不由大喜,轻轻打了个响指。
随即外面传来一阵尖叫生和急促的奔跑声,显然又闹鬼了,把警察都吓跑了。
稍等片刻,我拉开房门,只见那报警的魂淡,双手抱头趴在地上,全身像筛糠
一样颤抖。除他之外,再没其他人,看来警察心理素质还是过硬的,都没吓趴下。
我把这孙子拉进屋里,顿时吓得他又是一阵尖叫,被我在嘴巴上狠狠拍了两下,才停止了叫声。
“特么的你敢阴我!”我瞪大眼珠,摆出一副凶横的样子,“好,我先把你出轨的视频发给你老婆,然后再扁你个下半生生活不能自理!”
我拿出手机打开屏幕,这魂淡连忙带着哭腔道:“别这样,我错了哥,再给我一次机会”
啪!
我又给他一个嘴巴子:“叫谁哥呢?你特么都三十了吧?我还是个十七八的黄花小伙子”
“yue”安宁和林宛西同时发出干呕声。
我瞪她俩一眼,然后跟这魂淡说:“我也不跟你废话,你要机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得加钱!”
“加多少?”那魂淡立马松口气。
“十万!”
“卧槽,这也太狠了吧?我私房钱只剩下三万了”
“那算了,等会儿回家,老婆问你为啥受伤,你就告诉她是被捉坚在床,给人爆cei的”
“我给!我给!”
等他把钱转过来后,我压低声音警告他,刚才那只女鬼是我养的,你特么要是敢再
去报警,今晚让她钻你被窝。
这魂淡听了这话,差点没吓死,点头如捣蒜的连说不敢了。
先让这小子滚蛋,等了十几秒钟后,我们也悄悄溜出房间,从楼梯下去。
照魂奴并没挂,还有肖叔不知埋伏在哪里,所以现在最好赶快离开这座大厦。至于大表哥,先不管他了,他跟肖叔是老乡,老棒槌应该不会要他命。
这一路下楼挺顺利,最后走出大厦都没遇到任何障碍。安宁也不敢去地下停车场提车了,直接打车离开。
在车上我急忙给老姐打电话,她很快接起来,说自己正在逛商场。我顿时长出口气,肖叔是吓唬我的,他只是查到了我们的住处,刚好老姐去逛商场,躲过一劫。
恰好老姐的位置并不远,我们赶到这家商场外,接上她一块去往林宛西新租的房子。
安宁住处肯定不安全,其实依我的意思,马上离开星海回墨州。林宛西一下子就瞧破我的小算盘,坚决不肯离开。而安宁的公司才刚刚有了起色,说什么也不会走。
来到林宛西的租住屋,天色也逐渐暗下来,哥算是兑现了承诺,天黑之前把她救出镜宫。
由于她一个人住,租的是个两室一厅,面积非常紧凑。
安宁惊魂未定的先去洗澡,我们仨坐在客厅商
量今晚怎么过。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因为三女一男,两间房刚好不够分。
我说我睡沙发,立马就被林宛西给否决了,她说她的家里决不允许再有人睡沙发。那次在她家我趴沙发上睡着,她半夜上卫生间给吓着了。
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跟一个男人同居,心里有种罪恶感。
听到这么奇葩的理由,我差点没晕倒,我们这么凑合住一晚,也叫同居?不过在林宛西强烈坚持下,哥只有告辞。
我原以为老姐会跟我一起走的,谁知送大门口说:“老弟,自己注意安全,姐就不送你了,啊”
咣,重重的关上房门,差点没撞到我的脸上。
我眨巴眨巴眼,这是亲生的老姐吗?我咋感觉,她从小是被老妈捡回家的?
砰砰砰!
我没好气地一阵疯狂敲门,林宛西开的。
“怎么还不走?”
我瞪大眼珠道:“你水仙不开花,装什么蒜?我今晚不住这儿可以,但看电影的约会呢?再说干嘛非要急着赶我走,让我吃点东西再走就不行吗?”
“不行!”林宛西态度很坚决地拒绝,“因为我待会儿要洗澡,家里有个男人太不方便了看电影嘛今天心情不好,改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