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念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有点不适。
浑身都不舒服。
她去洗手间的时候发现裤子上有血迹,加上小腹有点疼,还以为是大姨妈来了,垫上卫生巾,迷迷糊糊就上床睡觉了。
睡梦中,何念感觉身子很难受,好像有人叫她,之后的事情,就没有意识了。
等何念醒来,朦胧睁眼,周围都是刺鼻的消毒水气味。
时晟正和穿着白大褂的江维安站在不远处。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在医院里。
何念看到是江维安,想到了时晟让他开的避孕药,整个人身子一僵,假装睡觉。
而两人没发现她醒了,江维安看向时晟,忍不住笑着提醒:“我理解你,但多少得节制点。”
圈内谁不知道时晟时隔这么多年,身边第一次有女人。
这下折腾得都进医院了。
憋得太久果然就比较凶猛。
时晟面色倏然黑沉,妇科医生的话仿佛又在耳边响起:“轻微撕裂发炎引起的发烧,这段时间都要禁止房事。”
妇科医生说的时候,又提到了何念身上斑斑点点的伤:“房事要节制一些,女人因为构造特殊,阴道比较脆弱敏感。”
妇科医生这么说时,旁边的护士看了时晟好几眼,那眼神,总有说不出的深意。
“行了,我还有场手术,就先走了。”江维安刚要伸手去拍时晟的肩膀,被他一个锐利的眼神看过来,讪讪收回手,摸了摸鼻子,迅速开溜。
房间里只剩时晟和何念。
时晟走到床边,看着床上人虚弱苍白的面孔,又想到在包厢里的疯狂。
关键是,这件事他好像是冤枉了她。
不过, 这个女人穿着那么暴露去包厢,全然没有之前在外人面前腼腆乖巧的样子,说明乖巧也是装出来的。
时晟盯着床上的人看了一眼,那双幽深的黑眸闪了闪,何念察觉到他走近时,放在被子下的手已经微微收紧。
没一会,她的额头突然被温热的手掌抚摸。
何念身子僵了僵。
下一秒,一道低沉的声线就响起:“醒了还在装睡?”
果然,什么都逃不过他的眼,何念只能睁眼。
但因为刚刚发高烧,所以整个人没什么精气神,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她因为口干舌燥,无意识舔了舔嘴唇。
时晟走到一边,给她倒了一杯水。
“谢谢。”何念挣扎着起身要接过来,时晟没把水杯给她,而是递到她嘴边。
何念犹豫了半晌。
“不渴了?”他挑眉问。
她没有说话,赶紧低头,连喝了好几口。
一杯水见底,何念才重新躺下,看着时晟问:“我是发烧了吗?”
“嗯。”时晟想到她发烧的原因,眼底闪了闪。
何念在模模糊糊间,好像知道是时晟把她送到医院,于是道:“麻烦你了。”
她的道谢很诚恳,似乎还有些愧疚,让时晟眼眸里情绪泛起,他走到一边,将医生开的药物拿过来。
“这是什么?”她问。
“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发烧?”时晟撩了眼皮,问了一句。
何念:“可能是洗澡太久了,着了凉?”
时晟低头没说话。
她一下紧张起来,不敢说话了。
那是怎么了?
时晟越是这样,她越害怕,心里不断泛起奇奇怪怪的念头,忍不住再问:“我怎么了?”
难道得了什么大病吗?
“你自己没觉得身体哪里不舒服?”他又问。
何念沉默。
小腹有点不舒服,还有大腿根
她脸上爆红,哪敢说。
时晟拿出药膏,给她使了个眼色:“躺好。”
何念眼眸一下瞪大。
他这是要给她上药?上哪里啊?
“我哪里需要上药?”何念鼓起勇气问。
时晟面无表情,语气淡淡:“哪里不抗造就给哪里上药。”
何念还没听明白。
时晟看着她懵懂的样子,都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不懂,于是说得直白:“我倒是没想到,你这么不抗做。”
“”何念反应过来,脸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整个人无所适从,眼神都不知道往哪里看好。
其实,这几天她一直都很不舒服。
在包厢的时候,力度更是让她受不住。
可是,他的力气太大了,她完全受不住。
只能任人把玩拿捏。
“躺下来。”时晟说完看向她,剑眉紧拧,“话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她对他有一种天然的畏惧,本能就躺了下来,生怕惹他不高兴。
时晟掀开被子的时候,何念身子僵硬,试图阻止:“我,我可以自己来的。”
“你怎么来?你看得到?”时晟停下动作问。
何念咬着唇,脖颈都红了。
时晟见此,忍不住逗她:“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没摸过?有什么好遮掩?”
何念咬着下唇,一副被蹂躏的模样,不敢看人。
好一会,她才鼓起勇气道:“关,关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