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
我们想多了，算了，先不管他们了，牛根生的案子，我们还要继续调查。”
“可是，唐王氏会跟这件事情有关吗？牛季氏母女，如今也找不到，唐不凡说他们早跟牛家断了来往，这条线索，也暂时断了。”
“如果，唐王氏真的没再跟牛季氏联系，那这条线索算是断了，可现在，我们并不知道，唐王氏有没有联系过牛季氏。”
“那你们怎么能肯定，牛季氏跟牛根生的死有关？她们都离开那么久了，牛根生死的那天，她们也没在扬州城啊！”
“之前不是说了吗？还有可能是买凶杀人。”
“谁家凶手用那么粗糙的杀人手法？”
“虽然手法粗糙了一些，但现在没遗留下来什么线索，可见凶手也不简单，有时候，最简单的办法，才是最……”
“咳咳，说什么呢！别教坏小孩子了。”
狄仁杰见王元芳说的停不下来，连忙假装咳嗽打断了他的话。
展云还小，狄仁杰并不愿意让他听到那么多阴暗的杀人手法。
“你们怎么了？”
展云没看懂狄仁杰和王元芳之间的尴尬氛围。
“没怎么，时间也不早了，我就先睡觉去了，明天聊。”
狄仁杰说完起身就走，也不给王元芳说话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