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这感觉就像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的样子。”
展云在一旁听的傻愣愣的。
“还真有点报应的味道,难道,这案子,真有隐情?可就是是冤案,现在我们怎么调查?调查的结果,对死者来说,也没多大用处。”
黄师爷是真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那死者的家属呢?难道,对方就没有要求重新审理此案的动机吗?”
“不可能,陈屠夫就光棍,家里亲人早死绝了,上一任县令,家里的人,也都散了,现在剩下有家人的,就杨朝了。”
“怎么哪里都有杨朝呢?这出现的频率,会不会太高了?”
杨朝意外的出现,叫王元芳又多想了。
“当初,杨朝也被人调查过,有问题的话,也不会留到现在了,放心吧!”
人要真有问题,假黄县令,是不可能用那人的,因此,黄师爷并不想让王元芳多此一举。
“可既然都没问题,那为何有人送来这些画像呢?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是王元芳难以理解的。
“谁知道呢!要不,你们再看看,如果对方真有什么目的,不可能就只送一次画像,肯定还会送点别的东西,等到时候再说。”
“唉!现在,也只能这样了,行了,不打扰你了
,我们先回去了,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有事找我们。”
“好,恕不远送。”
黄师爷点了点头,目送着王元芳他们离开后,这才出了房门。
王元芳和展云出了衙门,在大街上看着,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引起了王元芳的注意。
“展云,你先拿这些画像回去,我看到了一个熟人,过去看看。”
“需要我一起去吗?”
“不用了,快回去吧!”
见王元芳真不想让自己跟着,展云无奈,但也只能转身回去了。
没人跟着,这种感觉很自由,王元芳很快就朝那个熟悉的身影追了过去。
柔夫人揉着自己的腰肢,脸色很是不耐烦,但是,并没有对着撞自己的人发火,只是当做了无视。
王元芳跟随者柔夫人,一直到巷子深处,一个没有牌匾的小户人家门口。
看着柔夫人敲门进去后,王元芳直接跳上了围墙,悄悄跟进了屋子。
之所以跟踪柔夫人,也是王元芳深思熟虑之后的选择。
“你怎么来了?被人知道了,我们可都要死了。”
屋里的人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长得一表人才,就是见了柔夫人,动手动脚的,一看俩人这关系,就知道很不一般。
“怕什么?我来时很小心,
不会被跟踪的,你这死鬼,都说有了钱,就带我远走高飞的,可是你现在有钱了,为什么还不肯带我走?”
柔夫人很委屈,自己喜欢的人,曾经说的那些话,她都当真了,可是,现在看这人现在这样,恐怕是真要辜负自己了。
“傻丫头,这才多少钱?我们离开衡山府,花钱的地方多了去,这点钱,恐怕连处好点的宅子都买不起。”
“哼!我们不会去乡下吗?村里花费不大,到时候,买一些地,当个土财主不好吗?我又不稀罕城里的生活。”
“你懂什么?村里怎么可能比得上城里?以后咱们要是有了孩子,孩子还要上学堂,村里能有学堂吗?不能光顾着眼前,得往以后去想。”
“你真是这么想的吗?张远,别把我当傻子,你和那个张嫣然,真以为我不知道吗?”
“阿柔,我和嫣然不是你想的那样,不许胡思乱想,我是真要和你过一生的,我发誓,我要是违背了誓言,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张远急了,发了毒誓,他生怕自己心爱的人,因为误会远离自己。
“嫣然?叫那么亲热,还说没关系?誓言要是真的,哪里还有那么多负心汉?阿远,我等不下去了。”
柔
夫人满脸悲戚,她为了自己和张远,牺牲的太多了,真的害怕有一天被人发现后,会被沉塘。
“再忍一忍,等拿到这笔钱了,我们就离开,去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好好过我们的日子好吗?”
“你确定,我们能拿到那笔钱吗?黄县令都不知道钱藏在哪里。”
“他不可能不知道,肯定是他故意瞒着你,你再好好哄哄他。”
“我哄的还不够吗?我都把自己哄床上去了,张远,你到底有没有心?你真的不介意已经脏了的我吗?”
柔夫人的眼泪顺着脸庞滑落了下来。
张远看着悲痛欲绝的柔夫人,脸上也是难堪的很,但心里的难堪,才是最严重的。
“我也不想让你这么做,可是,没有钱,我们以后怎么生活?是你能够种地,还是我能够打猎呢?咱俩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去了乡下,怎么生存?”
“可我们的钱在村子够了啊!都说了,到时候买一些地,雇佣一些佃户,再买几个仆人,日子会过的很舒服的。”
“你知道什么?我以前小时后在村里生活过,要是村子里的日子真那样好过,我又为什么来城里?你没在村子里生活过,不要把一切想的都那么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