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把他打入地狱,让他身败名裂,生不如死,那才是最他最大的惩罚。
“你无耻……”
陈兰像是受到了欺辱,又骂不过的样子,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这样的陈兰,无疑是吸引宁泽这种人的,因此,宁泽对她越发感兴趣了。
可是,一想到陈兰的身份,宁泽又有些犹豫,生怕自己阴沟里翻船。
池师爷很了解宁泽的性子,见宁泽犹豫不决的样子,立马就知道他在担忧什么。
“大人,那这女人,直接杀了吗?”
“不用,这么弱小的女子,怎么可能是坏人,就算有小心思,也不足为据,先带回衙门吧!”
宁泽摆了摆手,阻止了池师爷要杀人的举动。
当然了,池师爷也只是做做样子,他怎么可能会真杀了陈兰。
陈兰见宁泽上钩了,心里松了口气,可是脸上的表情,依旧悲伤畏惧。
如此胆小懦弱的样子,叫宁泽心里很是畅快,只觉得这女人就是陈梅的化身,叫他无疑是感到身心愉悦的。
陈兰就这样被带回了衙门,之后,被宁泽安排到了后院一个僻静的小屋子。
池师爷回到衙门后,见陈兰被宁泽安顿好,便借口有事去忙了。
宁书在书房看书,见母亲一脸悲伤的走了进
来,很是疑惑。
“娘,您怎么了?谁给您气受了?告诉儿子,等父亲回来了,儿子给父亲告状,让父亲给您出出气。”
“唉!就是你那父亲让娘心里悲伤惶恐,他刚才带回来一个女人,那女人和陈夫人长得一模一样,你说,你爹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他对陈夫人真的有感情?”
红云是懦弱的,心里有委屈,不敢去找宁泽,反而来找自己的儿子抱怨。
宁书听了母亲的话,眉头紧皱了起来,如果真如母亲所说,那宁书觉得,自己和母亲的地位危险了。
“娘,您稍等,儿子去找爹爹问个清楚。”
“先别去,你爹现在后院安顿那女人呢!你去了,只会伤到你父亲的脸面,到时候,恐怕连娘都落不得好。”
“娘,您只顾着自己的脸面,怕被带累,难道就不怕又回到最初被赶走时的样子吗?你忘了咱们当初为了活下去,过的有多凄惨?儿子都拜一个仵作为师了,您怎么就不能为儿子想一想呢?”
宁书不喜欢母亲懦弱的性格,每次一遇到事情,就只会退缩找自己当靠山,可也不想想,自己现在才几岁。
“儿子,你怎么能这么说呢?我可是你娘。”
红云被儿子的话羞臊的脸一
红,语气也低沉了不少,干巴巴的说了他两句。
“正因为您是我娘,我才总是替您出头,站在您身前,可是,有些时候,还需要您自己立起来,否则,哪怕儿子再坚强,也是难以挽回父亲的心。”
宁书的话,本意是好的,也是为了劝诫母亲能刚强一点。
可惜,红云根本就不是那种人,脑子也没有多聪明,因此,只听到了话的表面意思,还误以为,儿子是嫌弃做太过懦弱,不配为人母。
“儿啊!娘也想坚强,想站在你跟前保护你,可是娘都柔弱这么多年了,一看到你父亲凶狠的眼神,就畏惧害怕,胆战心惊的,根本不敢说什么。”
宁书见母亲都这样了,哪里还有继续说下去的心思,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感觉头更疼了。
有这么一位拖后腿的母亲,宁书只觉得心里苍凉一片,他再多的祈求,也只是奢望。
“好了娘,这件事情,到此为止,您不用管了,也别多想了,儿子知道怎么处理,您先回房休息吧!儿子要继续看书了,等下父亲过来了,儿子会找他谈谈的。”
“好吧!那娘就不打扰你继续学习了,你可记得一定要问清楚,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希望为娘的担忧只是多
余的。”
“知道了娘,您放心吧!”
好不容易送走了母亲,宁书深深的叹了口气,喝了口凉茶,思索了一番,便朝后院父亲所在的位置奔去。
陈兰为了给姐姐陈梅复仇,根本不在乎自己的身体给了谁,反正,她早没了清白,所以,也不在乎这具肉体了。
宁泽见陈兰胆小懦弱,自己欺辱她,她竟然都不敢过度剧烈反抗,只是默默无声的留着眼泪,眼神里面全部都是恐惧和哀求。
这样的眼神,叫宁泽更加难以拒绝了。
俩人正在屋子里颠鸾倒凤,并不知道,县衙对于俩人的事情,已经传开了。
宁书来到房子外面,听着屋内传出的声响,他瞬间羞红了脸,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脚就是无法动弹,难以转身离去,反而靠近了窗户,悄悄从缝隙里看着里面的玩闹。
等天色暗淡下来后,屋内的动静停了下来,屋里也亮起了烛光,躲在外面的宁书,这才回过神来,不舍的悄悄离开了。
回到书房,宁书想着父亲和那女人的闹腾,心里痒痒的,就在宁书想入非非的时候,红云再次找了过来。
“儿子,你怎么了?脸这么红,是哪里不舒服吗?”
红云一进书房,就看到儿子呆呆
的坐在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