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倍!
而且我爹不再在院里的灌木丛中放蛇。
节源却仍开流,灌木丛中的蛇很快就从随便抓变成要找好一会儿。
直到十六那年,那天放学后我拎着书包回家,老远就看见我家院门上挂着辟邪的黄铜镜不见了!
我进屋一看,那巴掌大的黄铜镜正摆在堂屋中央的桌子上,一道极明显的裂痕上下贯穿整个镜面。
镜子旁边还凌乱的摆着好多线装订古书,纸边都起毛了,一看就是老物件。书页翻开着,上面画着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不过看那些配图的样子像是某种解卦的示意图。
而我爹就坐在坐在桌子旁,面色阴沉的吓人,目光死死的盯着黄铜镜,那眼神像是要杀人一样。
甚至我爹根本没发现我已经回来了。
“爹?”我试探着问道:“谁把咱家辟邪的镜子摔了?”
直到这时,我爹才慢慢的把视线转到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