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算单身一辈子,也用不着你管。”
李婉莹气鼓鼓撂下一句话,又瞪了眼夏小天,踩着高跟鞋去楼上了。
“这姐妹俩虽然长得差不多,但性格差距也太大了。”
李婉秋是那种标准的商界女精英类型,操持家里的生意,办事有度,说话温婉。
而李婉莹则正好相反,刚刚毕业的年纪,性子有点急,心情好坏全都表现在脸上。
在别墅内待了大半个时辰,夏小天去了一趟四海酒厂。
发完工资后,四海酒厂又恢复往日的秩序,工人们也不再闹事了。
不过因为没有订单的原因,大家都在歇着。
见夏小天来了,董敬恩连忙将他请进自己办公室,客气地泡上茶水,站在旁边轻声问道:“夏先生,您说生产药酒的事,咱们什么时候开始?”
夏小天坐在办公桌前,刷刷几笔写下十多种药材名字。
为了方便工人操作,他还着重提出几点注意事项。
“这些药材,每样先买一千斤,明天就开始生产,产品名字我也想好了,就叫做第二春。”
董敬恩接过夏小天递来的单子仔细看了看,小声问道:“这不是药方吗?”
“酿造药酒,当然需要药方啊!药材如何配比,我已经在上面写清楚了,你多费点心,千万别出什么岔子!”
董敬恩连连点头:“好好!夏先生放心,明天药材到了,我亲自在车间盯着。”
“这只是第一批药酒,价钱也不用定太高,五百块一瓶吧!”
夏小天抿了口茶,翘着腿淡然说道。
董敬恩瞬间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啥玩意?一瓶就卖五百块?这也有点太贵了吧?”
金龙县可不富裕,普通工人每月能赚三千块钱就已经很让人眼红了。
饭店里卖的酒水,最多也就七八十块钱一瓶。
夏小天生产的药酒,敢卖五百块,在董敬恩看来,没人愿意做冤大头。
然而夏小天自信地笑了笑,接着说道:“药材的成本大约占五分之一,还有员工的薪水以及和销售,一瓶酒我最多赚三百块钱。”
“但这种药酒效果可是响当当的好,不愁没销路。你就放心大胆地生产,用不了十天,第一批药酒就会被抢购一空!”
在酒厂跟董敬恩一直聊到中午,夏小天摸了摸肚子,准备去找李婉秋吃午饭。
开车刚离开酒厂没多远,就在路口遇见一道熟悉的身影。
“欣然,你就再给我一次机会吧,这两年我在外面挣的钱,都给你!”
一个拎着旅行包的男子站在街口,手拉着黄欣然,脸上满是恳求。
这男子看上去有三十出头的样子,个子不高,身形消瘦,头发稀疏,穿着打扮也不像是什么有钱人。
黄欣然一脸不耐烦,沉着脸说道:“丁凯!咱俩也分居这么久了,你之前做过的那些脏事,我也懒得提,如果你还顾忌咱俩的情分,就跟我去把婚给离了,这样对咱们都好。”
金龙县的民政局跟四海酒厂相隔不远,黄欣然一边说话,一边拽着丁凯,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婚给离了。
“欣然,我也不是故意要瞒着你的,我刚从外地回来没几天,你怎么就不听我解释呢!”
周围不少行人都朝他们投来疑惑的目光,丁凯觉得丢了面子,陡然提高嗓门。
“之前的事都过去了,你怎么就不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丁凯,你骗得了别人,骗不了我!当初就是你自己私生活不检点,让我染上了脏病,后来你一声不吭地离开,有没有想过我怎么生活?”
不提以前还好,黄欣然眼眶微红,泪水也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二人分居马上就要两年了,黄欣然也已经习惯自己一个人生活,可今天她来县里找朋友,竟然偶遇丈夫丁凯。
想起这两年自己受的委屈,黄欣然越说越气,执意要跟丁凯去把婚给离了。
“你别闹了行吗?你不要面子,我还要面子呢!”
眼瞅着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丁凯来了脾气,直接将黄欣然给推倒在地上。
“现在你开诊所的房子,还是我的。当初为了娶你,我也花了不少钱,你不是想离婚吗?把钱都还我,将诊所给关了!”
黄欣然瘫在地上欲哭无泪,她万万没想到丁凯竟然还有脸跟自己索要房子和当初结婚的礼钱。
“啧啧,这小子也真是个混账玩意,说话都不知道脸红。”
“有这么漂亮的媳妇,我也不想离婚。”
“可当街对女人动手,实在是有失风度!”
“这女人真是看错了人啊,找了这么个败类!”
周围看热闹的人群,纷纷对着丁凯指指点点谩骂起来。
不远处车里的夏小天也有点看不下去了,沉着脸下车挤进人群里。
“欣然,你怎么了?”
夏小天来到黄欣然身旁将她扶起,皱着眉头沉声问道。
见夏小天过来了,黄欣然赶忙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师傅,我…我没事!”
丁凯见黄欣然被一个毛头小子扶着胳膊,两人看上去似乎还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