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欣然早知道夏小天心中的算盘,笑着点点头,叫上一些工人去分配药材了。
董敬恩却还是一头雾水,小声嘀咕道:“夏先生,一千块一瓶,这酒有人买吗?”
“放心吧,这种酒生产出来,肯定还会被抢购一空的!”夏小天说得很自信,背着手离开车间。
青林县康乐酒厂的办公室内,范康大口喘着粗气,眼睛通红,正摁着一名美女胡乱撕扯着她的衣服!
吴东怀怒气冲冲地一脚将房门给踹开,将手中的酒瓶狠狠砸在范康脚边。
办公室内两人被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名美女,连忙捂住自己胸口,神色紧张地蜷缩着身体。
范康转头看了吴东怀一眼,没好气道:“吴少,你咋又来了?”
“老子问你,厂里酿的是药酒,还是威哥?”
吴东怀肺都快气炸了,早先喝了药酒,他觉得效果挺不错,夜夜笙歌,跟他上床的女人都说吴东怀身体越来越好。
然而没想到连续喝了几天之后,吴东怀渐渐发现情况不对劲了。
每天满脑子想的都是女人,腰都快累断了,
出门办点事,裤子磨得蛋疼,找医生看完后,人家说他是威哥吃多了!
范康也是一脸郁闷,坐在沙发上叹着气道:“吴少,我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啊,我找那几个酿酒的工人问过了,他们都说没问题。”
“还他娘的没问题?现在外面都传开了,说咱们的药酒里面加了壮阳药!”
吴东怀气得破口大骂,范康抓了抓自己头发,咬牙切齿道:“我也接到好几个退货电话了,之前卖酒赚的那几百万,都不够咱们赔的,你说现在咋办吧。”
“老子知道怎么办,还来找你?”
“厂长,不好了,几个经销商来闹事了,说咱们用壮阳药当酒卖,厂子的大门都被砸了!”
范康连忙站起身,提着裤子来到窗边,朝外面扫了一眼后,顿时哆嗦着后退两步。
吴东怀也转头看过去,酒厂外面已经聚集着百十号人,路边是一辆辆拉酒的卡车,叫骂声连成一片,酒厂的大铁门都倒了。
“你们先应付着,我…我出去躲躲!”
“你他娘的等等我。”吴东怀也知道事情闹大了,连忙跟上范康,急匆匆离开办公室。
“你们厂长呢?快点让他出来。”
“老子连喝了两天你们的药酒,腰都快累断了,把壮阳药当药酒卖,你们真畜生啊!”
“我媳妇都哭了,现在看见我就跑,你们必须得负责!”
“整整两天啊,老子都没下床,现在撒尿都疼得哆嗦,你们必须要给个说法。”
上百号人拿着木棍和铁锹来到办公楼下,那些车间里的工人也都跑了。
范康跟吴东怀钻进汽车,从后门离开了酒厂,不过想起来投资的那么多钱都打了水漂,两人又忍不住叹口气。
金龙县也有人买了康乐酒厂的金枪药酒,连续喝了两天后,“症状”和大家一样。
事情越闹越大,青林县的药监局和工商局当天就将康乐酒厂给封了,还派人到处调查范康的下落。
名震一时的金枪药酒,彻底被打上了壮阳药的标签。
两天后,不知是谁传出消息,说四海酒厂推出了一款新的药酒,喝了之后能够清热败毒,价钱虽然有点贵,但可以治疗大家“金枪不倒”的症状!
一时间青林县的经销商都跑来了,刚刚出窖的清心酒还没开始往外面卖呢,就被炒到了一千五一瓶!
董敬恩办公室内,夏小天惬意地靠在老板椅上,隔着窗户看向外面那拥挤的人群,心中乐开了花。
“咱们第二批药酒,成本不到三十万,如果按照现在外面的价格,能赚七百多万啊!”
董敬恩咽了口唾沫,此时他看向夏小天的目光中,已经满是崇拜。
“早知道就多生产一些了。”
话音落下没多久,夏小天的手机忽然响起。
拿起看了两眼,是梁峰的号码,夏小天接通电话,笑着问道:“梁峰,你们几个都回金龙县了?”
对面的董敬恩愣了片刻,疑惑道:“梁峰他们不是都去青林县的康乐酒厂了吗?”
夏小天笑着点点头,打开免提将手机放在桌上。
“咱们这批清心酒能赚得盆满钵满,梁峰他们可是功臣,我的意思是,让他们回来继续上班,梁峰跟着你做副厂长!”
董敬恩稍微琢磨片刻,立刻明白夏小天的意思,道:“当然没问题,四海酒厂的大门,随时为他们敞开。”
电话另一端的梁峰也红了眼眶,尤其是他身边那几个工人,自责地低下头。
五千瓶清心酒,不到两个时辰,被抢购一空。
夏小天净赚七百多万,给厂里的工人每人发了一万块的奖金!
傍晚时分,夏小天驾车离开酒厂,正准备回小溪村,可车子驶出酒厂大门,他发现晟达公司的老总王海,正站在马路对面,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
夏小天将车子熄火,来到王海身边,问道:“王老板,您是找我来了?”
“嗯,听说你们的清心酒药效很不错,我想买两瓶,不过现在有价无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