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天作为四海酒厂的老板,他之前就找董敬恩问过,第二春药酒根本没有什么代理商。
不管是金龙县本地的商户,还是大老远从外地过来的,都是先交定金,药酒生产出来之后,统一去四海酒厂拉货。
这马彪分明是拉大旗作虎皮,然而周围那些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竟然还都信了。
“原来是四海酒厂的代理商啊,怪不得说话这么硬气呢。”
“第二春药酒现在都一千块钱一瓶了,人家说话当然有底气了。”
“能做四海酒厂的代理商,那可都是有钱人啊!”
“看来动手的那个小家伙要挨揍了,人家出得起医药费,打了也有钱赔。”
周围看热闹的吃瓜群众,纷纷交头接耳地议论,马彪夫妻俩更加肆无忌惮了。
“小兔崽子,现在怕了没?老子先扔这里两万,够你们一家住院半个月的医药费了。”
说完,马彪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手包,拿出两万块钱,甩在夏小天身上。
见马彪竟敢侮辱夏小天,石磊攥起拳头还要上前动手,不过被夏小天瞪了一眼,呵斥道:“安分点,这事让师傅来解决。”
随后夏小天弯腰捡起地上两万块钱,笑着递给对面的光头大汉。
“说白了你不就是个卖酒的吗?”
马彪冷哼道:“臭小子,老子每月赚的钱,你一年都挣不到。”
“不好意思,以后你怕是不能再靠四海酒厂的药酒赚钱了。”
说着话,夏小天拿出手机,在对方那疑惑的目光下,拨通董敬恩的号码。
“查一下是不是有一个叫做马彪的人,经常从咱们厂子里订酒?”
马彪与周围人群愣住了,夏小天也懒得废话,直接打开免提。
“夏先生,是有一个叫做马彪的酒商,前两天咱们刚收了他二十万订金!”
马彪不自觉咽了口唾沫,因为这手机里的声音,他太熟悉了。
“把订金给他退了,从今以后,咱们厂生产的药酒,不能再卖给他一瓶!”
第二春药酒如此抢手,根本不缺客户。
马彪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预感,嘴唇也开始颤抖起来。
“夏先生,咱们单方面毁约,会赔钱的啊!”董敬恩不知道这边的情况,试探着提醒道。
“那就让财务赔他钱就是了,这个马彪刚才拿两万块钱甩我脸上,说先赔我点医药费,
董敬恩愣住了,连忙答应下来。
挂断手机的夏小天,似笑非笑地看向马彪,戏谑道:“马彪是吧?现在你可以动手了。”
马彪跟他媳妇已经彻底傻眼,怔怔地盯着夏小天,紧张到全身都在发抖。
周围那些吃瓜群众也都瞬间反应过来,交头接耳地议论道:“原来这小伙子才是四海酒厂的老板啊?”
“嘿嘿,这个叫马彪的家伙,亲手毁了自己的财路啊!”
“他这种有两个臭钱,就到处显摆耍威风的人,就是欠收拾。”
“看他怎么收场吧。”
马彪哭丧着脸,伸出手把那两万块钱推了回去。
“您是?”
“我叫夏小天,四海酒厂就是我开的。”
此话一出,马彪双腿发软,险些瘫在他老婆身边。
“夏先生,刚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您来,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啊!”
马彪没了刚才的狂妄和嚣张,肠子都快悔青了。
他就是靠囤点药酒赚个小钱,也可以说饭碗就是四海酒厂给的。
夏小天只需一个电话,就能断了他的财路,马彪现在都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大嘴巴子。
“别啊,马先生您快起来,我还是喜欢你刚才拿钱砸我的样子。”
夏小天撇撇嘴,看向马彪的目光中尽是嘲讽和鄙夷。
“夏先生,我错了,刚才我是被猪油蒙了心,您大人有大量,给我一个的诚恳道歉的机会吧!”
为了以后还能赚到钱,马彪再顾不上自己的颜面,当着所有吃瓜群众的面儿,直接跪在夏小天脚边。
“我真知道错了,夏先生您行行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就指望着卖酒赚钱呢,您好歹给我留条活路啊!”
马彪的媳妇这会也老实了,战战兢兢跪在那,头都不敢抬。
夏小天冷哼一声,随手将那两万块钱扔到马彪的旁边。
“像你这种有点小钱就到处耍横的人,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以后如果赚了大钱,会变本加厉地嚣张。”
“如今你为了自己的财路,不顾形象地跪地道歉,我也要奉劝你一句,这世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马彪根本没把夏小天这番话听心里去,他想的都是该怎么保住自己的财路。
见夏小天要走,马彪连忙拉住他的胳膊,继续恳求道:“夏先生,我真知道错了,以后我绝对改,再不欺负人了。”
“没有以后了,好自为之吧!”
像马彪这种人根本不值得可怜,夏小天也懒得再和他啰嗦。
带上小童跟石磊,拿上买的蛋糕和甜点,朝店外走了出去。
坐上车,吴素美深深看了眼夏小天,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