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头录下来的东西属于他人隐私，不能作为呈堂证据。
手机的正常录音录像却可以。
所以阮姜姜每次去阮明轩和阮明淮的办公室时，都会留个心眼，提前打开手机摄像头，再将手机藏在衣服口袋或文件夹里，只露出来能录像的部分。
平时她老实惯了，那两人对她也没什么防备，很久都没发现。
她不光自己用这个方法，还暗中安排自己的阮家军，平时细心收集证据，定期整理，向她汇报。
因此在离开阮氏的时候，她已经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两人私下的灰色交易。
“我早就怀疑他俩做这些龌龊事了，也一直在收集证据。”阮姜姜轻声道，“只不过以前想着收集证据，是想用在自己身上，谁让他俩总是抢我功劳！”
“但现在，姑妈比我更需要。”
“沈衡，我想搏一搏。”
她看着他，冰雪聪慧的大眼睛中透着一股坚定。
“如果他俩不想在这一行身败名裂，就把原本属于姑妈的财产还回去，再把跟客户的关系处理好，公开道歉，赔偿客户损失！”
“否则，我不介意把他俩送去吃牢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