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忙到深夜才离去。
说来也奇怪,就在这芈大师离开后的一个星期的时间,家里除了还是有些凉意之外,就再也没有发生过邪门的事情了。
这下子,他们三个人倒是把心放到了肚子里。
听到这里,我便苦笑道:“那不是他把事情解决了,而是他的做法把凶灵惹毛了。”
李昌义张了张嘴,似乎想跟我辩解什么,但是话到了嘴边之后,他又是一声苦涩的笑,将想说出来的话又深深地咽回到了肚子里去。
我则摆了摆手:“没事,我就那么随口一说,你也不要太当真,接着往后先说,我听着。”
他答应了一声,又开始跟我絮絮叨叨的讲了起来。
说这种安定的日子过了一个星期,他们开始突然再次感觉不对劲了,起初是他们的记忆力下降,三人老是感觉自己刚刚有什么事情要做,但是转眼的功夫就把要做的事情给忘了。
再之后,他们开始有些迷糊了,总感觉这小区里多了些陌生的面孔。
本来这种小区里的人也不少,按理说,正常人,只要不是天才的话,不可能将见过的面孔都记住。
可偏偏就是,他就觉得那些老人或者小孩的面孔很陌生,又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