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也随口问了一句。
欧教练还是不做声响,兀自看着表上的赛程,过了好一会儿才自言自语道:“这比赛……”
“怎么了?!”队员们闻声急忙把脑袋往前伸的更长了,眼睛也盯的更紧了。
“今年的‘同省四市
赛’,除了咱们云海市是一个新进名额之外,其他三个名额都还是老成员——淄山市,柏淮市,还有白城。而咱们的第一场比赛,正是跟这个白城干。”欧教练刻意用食指点在“白城”的名字上。
队员们不清楚白城背后意味着将会是一支什么样的球队,更不知道这支球队里回事一群什么样的对手。不过队员们对白城这座城市还是有所了解的。
白城,位于山西省的东部,是一座典型的农村包围城市的城乡结合市。
白城的乡下盛产梨,几乎每家每户都在农田里种植着梨树,甚至就连有些人家的院子里都有几颗梨树。梨树既是一种著名的果树,又是著名的观赏植物。自古以来就为我国人民所喜爱。尤其是每年的3、4月,早春刚刚来袭,白灿灿的梨花便开始席卷整树枝头,顿时梨树看上去便是皓如积雪皑如云。虽然梨花的花期只有短短的20天左右,但这并不影响踏青的游人前来观赏的兴致。
这段时日,如果从天空中俯瞰正座白城,这里就仿佛被一层飘渺的白纱环绕一般,奇妙诱人。久而久之,每年3、4月慕名而来白城赏花的游客越来越多,白城也就因此得名,并被广为宣传。
不过,这些都只是队员们对白城最肤浅的了解了,对于欧教练眉间紧缩的忧愁,他们却无从知晓。
欧教练把赛程表放在腿上,抬起头看着车窗外面的体育馆,说:“在云海市成为‘同省四市赛’的成员之前,这个名额一直都是澄河市的。虽然澄河市并不归于山西省,但是山西省除了淄山市,柏淮市,和白城这三个城市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市的代表队可以有能力出现在这个平台上了。因此,山西省迫不得已才破格引进了澄河市,允许他们以特殊身份加入到‘同省四市’的联赛
之中。”
“你是说天溯哥他们?”凌潇一听澄河市的代表队,一下子就联想到了震天队,宁天溯。
“对。”欧教练肯定地回答凌潇,“上一届‘同省四市’的总决赛,震天队就是在最后时刻被白城绝杀,惜败给了白城。”
凌潇对宁天溯似乎更感兴趣,他在欧教练说话的时候便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阔步往车头走去。
接着欧教练继续说:“震天队当年的表现确实很出色,这一点毋庸置疑。可是,澄河市毕竟不属于咱们山西省,于是就在去年三月份,山西省篮协在招办‘同省四死篮联’会议的时候,参会人员经过严谨地商讨和投票,最终以百分之九十三的超高得票率否定了澄河市的参赛资格。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方正和联系到了我,说他想让云海市参加‘同省四市篮联赛’,并且云海市也已经经过了重重考核,得到了顶替澄河市的参赛资格。并且他还告诉我,他在云海市精挑细选出了一批优秀的篮球胚子,也就是你们这十二个人。”
说着话,欧教练回过头来,挑了一下眉毛看着背后冒出来的几个脑袋。
随后,欧教练又说道:“方正和让我从澄河市过来好好培养你们,带领你们参加‘同省四市篮联赛’。那时候他就已经告诉我,球队训练的一切花销由政府承担,让我尽管放心地带着你们训练就是了。”
欧教练把曾经队员们并不知情的事情告诉给了队员们。
队员们听得津津有味,似乎已经忘记了他们即将面临的第一个对手叫白城。
欧教练也不知道带着队员们回忆了多久,才突然晃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说跑题了。欧教练赶紧清咳了两声,把话题重新扯回到正轨上:“扯远了。我是要给你们分析这个白城的,怎么不知不觉说了一堆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