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三韶站在门口一直候着,一想到这个白二爷这么骄纵。
邱三韶这个胸口气睹的慌,家门口迟迟不来人,只见那邱三韶的眼睛都红了。
一旁的小助理实在看不下去了:“老板他这明显就是故意不见你,心虚吧,太过分了。”
大门是个木制的,上面盘旋着一圈又一圈的铁板。
邱三韶见地上有石头,狠狠的抱起一快:“砰砰砰”砸向白二爷的家门。
“开门老东西,别呆在里面鬼鬼祟祟的,快点给我出来,出来!”
邱三韶这接二连三的怒吼,也算是惊讶到白二爷了。
“我说这个小兔崽子几年不见,还真长本事了,竟然砸我的门……”
白二爷还伤痕累累,气的手钻成拳头,砸向桌子。
这桌子可结实了,木头做的当然不一般,反而这白二爷的手那老的都要抽成一坨子了。
只见那手被自己砸的棱角分明骨头,被鲜血染红。
这白二爷好像木讷一般,感觉不到疼痛,二虎给吓坏了:“老爷您小心点,这脸上伤口还没处理完呢,你看手又烂了。”
白二爷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疼的呲牙咧嘴:“这两天太倒霉了,都怪这个邱三韶,还有他身边那个男的身份不简单,招人查查。”
二虎仔仔细细给白二爷处理完伤口,便去找人查询王安的身份了。
这不诺大的大厅也就这么几个人,一个个都不敢抬头看白二爷。
生怕自己一个动作眼神,就引来杀身之祸,毕竟这个老头毛病可多了。
“你们都矗在哪儿干啥,我是养了一群电线杆子?”
几个人这才惊慌失措,步伐快速的来到白二爷身边。
“老爷您有什么吩咐?”白二爷想来想去,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儿。
这不又让佣人去给自己找珠子:“你没看到我手里的珠子不见了?还不快去给我行一串。”
这个要求并不难,白二爷对于珠子可是有浓烈的嗜好。
这不就买了一大推珠子,这家里储存起来,由这位佣人来管理。
“我这就去给老爷找珠子,刚才是小的没看见。”
这佣人看起来三十出头,两个眼眸从始至终一直在看地板。
就连白二爷的脸都不看,可想而知这老东西平日里有多苛刻。
白二爷翘着二郎腿,在门口一直等呀等呀,不见这佣人回来。
果然气火攻心,就在这时候,佣人手里抱着一大箱子珠子来了。
看这个样子挺重的,听着佣人发出粗犷的声音,这白二爷也没计较。
今天还算他走良心:“我让你拿一串,你全都拿来让我戴?”
佣人拿敢呀,只不过每次拿来款式都不如他心愿,索性全都拿来让他自己选。
“老爷我记得上次你说过,款式很多下次拿珠子让我全端给你自己选。”
这时候这个佣人不知道咋了,她说着抬头眼眸里含着泪珠,就这样定定看着白二爷。
这下白二爷傻眼了,愣了一会儿,一把将那盒珠子抱过来。
还差点没抱稳给丢下去,还好着佣人搀扶了一下。
“行了我知道了,以后珠子的事情你们谁都别负责,就放在我这儿。”
白二爷这话一出口,这佣人看着也如释负重,随后离开大厅去了后院干活。
邱三韶还是在门口砸门,这砸的也有一段时间了,这指不定待会儿还破门而入呢。
“老东西你给我出来,把事情说不清楚,我今天是不会回去的!”
白二爷心里烦躁,拿了一串珠子,神神叨叨的一直说。
突然起身站在门口,见太阳都要落山了,这家伙还不走。
邱三韶来的时候大概是中午,这会儿都要晚上了,看来邱三韶这次意志很鉴定。
白二爷正在思考,用什么理由才能把邱三打发走。
这不聪明的管家,看出白二爷的疑虑,这老家伙只要一有烦心事儿。
这眉头比平时皱的厉害,这会儿自己没镜子看不亮,那眉头都要合成了。
“老爷要不咱们编个理由,将这个乳臭未干的小伙子赶回去。”这管家贼眉鼠眼的,和白二爷果然很般配。
刚才白二爷还闭目养神,听到这话猛然睁开眼睛,这眉头才看这舒畅了些。
“你有什么好的建议说来听听?”
白二爷将珠子规整的放在盒子里,拿了个手帕擦了擦手道。
这管家在地上走来走去,也在盘算怎么把邱三韶整回去。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这不管家突然说:“老爷您不是被那个家伙打了,咱们可以借此机会说您旧病复在家治疗不易见人这个怎么样?”
白二爷这脸色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可把这个管家给吓坏了。
这额头的汗珠子都看的一清二楚:“不错嘛,这个理由我喜欢,快去给说说,在折腾一会儿门儿都要踏平了。”
管家见白二爷采纳了自己的建议,这心花怒放,连忙去给邱三韶下达通知。
门口邱三韶砸门都砸累了,索性坐在大门口的石板上。
怎么听里面好像出来人了,连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