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无聊的独自坐在沙发里,凤姒无意识的转了转手腕上的金色宝石手镯,思考着接下来的仪式。
好像也不用她干些什么,只是做为帝国的雌后,站在螭桀身边而已吧……
“凤姒,好久不见呀”
一道柔软的嗓音在背后的不远处响起,仿佛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般亲昵。
凤姒转过头,抬眸朝着声音的来源看过去。
年轻的雌性穿着粉色裙装,手中端着一杯浅黄的饮料,眼睛看到她回头瞬间笑成了一对弯月。
确实是熟人,是桂婧如。
凤姒回以一个微笑,声音不疾不徐回道:“好久不见。”
上次在斗兽场对方可真的是‘好心’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呢,应该是对自己有敌意吧?
对方不会想来那一套吧,比如说——宴会厅中因为路滑,不小心朝她这边摔倒,然后将手里的饮料泼到她的身上?
毁坏礼服参加不了仪式,电视里的打脸经典桥段来着。
凤姒本能的提高了警惕,从沙发里站起身来,“你怎么进来了?”
二楼单独的休息室,是专供兽王来早时的临时休息处,清过场哪怕没有侍卫和侍女,也是有面部识别才能进来的?
“我看门没有关实,又从门缝里看到你就进来了呀。”
桂婧如笑着走了过来,手里拿着的半杯饮料随着走路间摇摇晃晃,没有荡出杯壁。
其实犬园在离开时是关紧门的,但早在打算用这个计划时,她就对热季祭祀中的雄兽侍卫筛选过。
现在半点不提是因为睡通了一位帝宫里的侍卫,收为雄侍,让他听从自己的命令。
桂婧如在凤姒刚才坐的地方坐下,把手里的饮料放到沙发边的侧桌上,抬起一双大眼睛向上看:“你怎么走来啦,坐啊,不用替我让位置呀。”
看到摆放的饮料以及对方的解释,凤姒松了口气,露出疏离的微笑,“是我不想坐在这里了,你喜欢坐就坐着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桂婧如:“??”
不是,她还什么都没做呢,凤姒她怎么就想着避开自己了?
她脸上惊愕的神情维持了几秒,回过神看凤姒转身欲走,赶紧重新站起身,语气诚意满满的道歉道:
“等等,上次斗兽场的事情我真没想那么多,事后才发现那样做不对,王他事后没有惩罚你吧?”
凤姒的步伐一顿,再次回过头看过去。
桂婧如一脸脸做错事后,再次面对当事人的惶惶然,眼眶里的眼白都红了,“对不起啊,一定给你添了很多麻烦吧。”
“那倒没有。”凤姒轻飘飘的摇摇头,“你不是看到螭桀对于我送他礼物,还挺开心的啦。”
她殷红的唇角往上翘了翘,带上几分漫不经心的语调,乌黑如深夜的眼瞳朝着这边看过来。
刹那间,桂婧如根本维持不了脸上的虚假友善的那面,胸口像是冷不丁的被插了无数把利剑,胸前密密麻麻的肿痛,难受极了。
——这是故意在向自己炫耀吗?
桂婧如白着脸,猛的朝着身前的凤姒扑了过去。
凤姒瞬间睁大双眼,几乎立即敏锐的侧身想避开。
卧槽啊啊!!
桂婧如她疯了想打架吗!!
猝不及防间,凤姒却忘记自己穿着累赘的长裙,脚踩在裙摆上,唰的一下摔倒在地。
“嘶……”忍着手腕上的疼痛,凤姒抬眼看着同样狼狈摔在地上的桂婧如。
桂婧如捂住自己的手腕那里,哭的梨花带雨的,半边身躯沉沉的压在自己的胳膊上。
凤姒死死皱眉忍痛,冷冷吐出:“起开,你到底冲过来干什么?”
桂婧如不动,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侧头看到被自己压倒的凤姒就是一愣,因疼痛控制不住而流着眼泪道:
“对不起,我只是怕你走想拉着你解释。”
她语罢,还特意把肩膀往凤姒的胳膊那压了压,眼睛里面没有一点歉意,反而是带着泪珠的闪过狠意。
凤姒又不傻,看出对方眼中的恶毒,沉默着伸手去推人。
——这个仇她记下了。
桂婧力气没有凤姒大,眼看着自己快要真的被从她身边推下去,顾不得手痛,连忙拉开裙摆。
几秒后,拿出一个精致的小香瓶,捏着瓶身照着凤姒的脸和身上一顿狂喷。
凤姒本能的屏息,却到底是吸入了几口。
鼻尖处浓稠甜腻的香味很刺激。
她浑身一僵:“这什么?”
“呵呵呵是好东西呢。”桂婧如这下不再压着她了,从地上爬起来,手中的小香瓶在房间内四处喷扫。
凤姒脑海一片空白,隐隐约约觉得这道气味在哪里闻过。
心中闪过不详的预感。
桂婧如眼中带着不理智的疯狂说道:
“诱发雌性情热期的好东西,外面最少卖百万钱币,对于想要子嗣的兽人来说,雌性的情热期,最能快速勾起同阶雄兽的情。”
早就吃了抑制剂,这些引诱的药对她没有效果,她准备了一大瓶,足够用一百次的量这一次用掉了。
凤姒这次绝对逃不掉。
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