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父亲手臂里的云朵不明所以的看着难受的凤姒,心疼的张开双臂,抱住妈妈的脑袋,亲了亲她的额头。
“呀?”谁欺负妈妈了?云朵气的握紧了小拳头,又吧唧一口亲了亲凤姒安慰难受的妈妈。
幼崽一双金色的圆眼睛干净纯粹,漂亮的犹如金色钻石,仿佛能美好的洗涤一切不美好的事物。
凤姒抬起眼眸,摸了摸关心看着自己的云朵脑袋。
有了妈妈的回应,小云朵变得非常高兴,张开两个细胖的小爪子,他变成了一条胖墩墩的小螭龙,咻的一声蜷在凤姒的肩窝那。
幼崽抱着她。
螭桀也抱着她,凤姒冰冷伪装保护自己的外表神情,猝然裂开,双眸溢出一抹暖色,刚才提心吊胆防备的心在此刻终于落到了实处。
张开双手回抱,她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清冽温柔,甚至还夹杂着受惊后的点点撒娇:“好吓人哦~”
“我的错,不该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螭桀低头看她,语气安抚的意味清晰明了。
接着他抬起眼眸看向房间,话锋一冷:“帝宫是该清理一遍了。”
他站在巨大拱门的门口中央,金色的眼眸半阖着,掌权者的气场无形展开,笼在整栋巨大的宴会殿内。
让所有兽人暗自倒抽了一口凉气,危险的雷达在脑海中响起警报,提醒着身躯快点离开,可此时没有一人敢动。
房间里的气息很难让兽忽视,浓郁的嗅一口,就能知道这是什么药剂。
螭桀抬起双眼,金色的眼眸深处浮现出杀意,声音里没有什么温度下令道:“把房间里的雄兽处死,所有侍卫关押审讯,五分钟内,我需要知道背后所有的参与者。”
侍卫破人群而入,领命行事。
众兽堆里,作为律司的司长鳄琛身躯一震,看着不远处的雌性女儿,又看到侍卫朝着自家的雄兽儿子而去,急急冲着门口跪下,声泪俱下求情道:
“王,房里很明显没有发生什么,请饶了他一条性命。”
在她的身上没有嗅到雄兽的气息,鼻子灵敏的兽人们都知道这件事。
螭桀不带笑意的勾了勾唇:“我当然看到了,不过是因为我想,你有什么意见吗?”
随着他的话落音,鹰空已经走到了房间里,而空有体格没经过战斗的鳄彬,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反抗瞬间被压下。
鳄彬不服气的喊道:“我什么都没做!她根本就没有进入情热期!!”
屋外围观的众兽人:“……!!”
还下药嘞!
他们在这极度危险的情况下,听着王的八卦,一边在内心喊着自己快点离开,一边脚又跟定在原地似的。
非常想要知道王的这件私事,最后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桂婧如她冲进来,房间里的药剂是她对我下的,甚至还特意把那个雄兽带进屋里。”
耳朵边听着趴在肩膀上,云朵幼崽砰砰砰平稳的心跳声,仿佛是绝佳的情绪稳定药剂,凤姒完全恢复了。
螭桀垂眸,眼含一抹不自觉的关切,扫过怀中的雌性,“对你下药?”
凤姒点点头,想到刚才屋内发生的事,就气不打一处来。
云朵举起自己的黑色小爪子,学着妈妈的模样,轻轻抚摸过妈妈的发丝,听了半天没听懂,跟着妈妈情绪走的小幼崽,气哼哼的说这群大个子:“坏!”
凤姒眯了眯双眼,怒火在乌黑的眼眸之中翻滚:“你刚才要不是来的及时,我看那位雄兽想要对我用强呢。”
蜥菲一震,闻着这浓郁的气息,以及正在注射抑制剂的众雌性们。
这么烈的药剂,她怎么会不进入情热期?
螭桀揽着雌性的腰将她带离门口几步,扭过头扫向人群中,皱了皱眉,“蚺启,过来替她检查下。”
凤姒这才想起自己被下了百倍猛药的事。
现在没有发作,不代表不受影响吧。
她配合的点点头,跟着祭祀队伍去往二楼的另一个空房间里走了。
目送雌性与幼崽离开,螭桀抬起眼睫,金色森冷的目光轻飘飘扫过走廊尽头的桂婧如,不含一丝温度的声音再次响起:
“把她关押严审,问出同伙……”
“王!历史上没有关押特阶雌性的先例,特阶雌性是帝国的瑰宝,她们忍受不了任何严刑啊,请您看在她的身份上,饶了她…”心急的鳄琛顾不得礼仪,急急跪在地上求情。
螭桀缓缓眯起双眼,幽暗冰冷的光在金色的眼眸深处一闪而过,仿佛暴风雨来临时的天空,薄唇微微向上勾起:
“你身为帝国律司的最高司长,治家不严,从此刻起免去你身上所有的职责。”
听到自己下场的瞬间,桂婧如脸色死白,心里的所有希望被寒意冻没了,脑海中空白一片,整个人遭受不住这种打击晕倒在地。
不。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这次没有人去扶她,甚至往旁边离远一些,对桂婧如仿佛什么脏东西似的,众雌性眼露厌恶。
在执政帝国三司之一的律司司长鳄家全家被带下去之后,目睹这一切的人群之中安静的如鹌鹑。
他们太松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