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也不是非你不可啊。”
李隐一听,心中顿时警铃大作。当即连忙打断道,
“殿下,这可不行啊!丝绸之路的事情你可是全权交给我来负责的!我怎能半途而废,弃之不顾呢?而且其他人也没有我保险啊!”
云风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稍安勿躁。
“李兄别急,我的意思是,这种事情完全可以交由你手下的掌柜去处理。你现在可是大商会的一把手了,怎能还亲自操劳这些琐碎之事呢?你应该学会放手,让手下的人去锻炼、去成长。”
王悦一听这话,眼眸中顿时闪烁起欣喜之色。
她感激地看向云风,“多谢殿下体谅!”
而李隐则是面色一僵,心中暗自叫苦。
王悦管的如此之多,若是日日待在家中受她“调教”,那他还不迟早疯了啊!
于是,他不甘心地辩解道:“我手下的掌柜都是新人,他们难堪重任啊!我觉得还是我亲自出使更加合适!”
云风轻轻摆了摆手,笑容中满是戏谑之意,
“你怎么这么死脑筋呢,新人才需要锻炼呢,那些小国就算他们说错话也不打紧,反正那些小国也不敢得罪我们大夏!
此时就这般说定了!你还是在大后方运筹帷幄更为合适!”
李隐咬了咬牙,心中仍有一丝希冀,“殿下,乌孙那边不用管,但大月氏那边可是需要我亲自盯着的啊!”
云风自然明了他的弦外之音,当即笑道,
“那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并不影响你现在回家与娇妻团聚。等过段时间,你再去大月氏也不迟。”
最终,李隐生无可恋的被王悦生生拽走。
“哎,真是凄惨无比,难怪世间流传着那句老话,婚姻,对男人而言,无异于步入了一座无形的坟墓!”
看着远去的李隐,云风摇着头,叹了口气,伤春悲秋一般的感慨道。
权晓灵在一旁听着,秀眉微蹙,眼神中带着几分不悦,轻哼道,
“你是不是忘记我还在这里了?”
云风闻言,眼角抽搐了一下,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语确实有些失态。
他连忙清了清嗓子,换上了一副谄媚的笑容,说道:
“咳咳,我刚才所言,不过是针对那些平庸之辈罢了。像我这娘子,乃是世间少有的奇才,怎能与那些凡夫俗子相提并论呢?”
权晓灵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但仍旧故作冷淡地哼了一声,没有继续追究这个话题。
她转而问道:“夫君,你的那个五年发展计划,是打算呈递给父皇审阅吗?”
云风得意的扬起了头,
“那是自然。如此繁琐复杂的事务,自然应该交由父皇这样的明君来主持大局。而我,只需待继位之后,便可坐享其成了。”
权晓灵闻言,眉头紧锁,沉默片刻后,担忧地说道,
“可是,待你登基之时,若是没有自己的政见和作为,恐怕会被朝臣们诟病,甚至被后世所不齿。”
她还是希望云风的所作所为让后世铭记,而不是所有功劳都在父皇身上。
云风听了,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羁,
“与那些所谓的明君相比,我更倾向于做一个无拘无束的暴君,或者是一个昏庸无道的昏君。那样,岂不是更加自在?”
权晓灵闻言,一时之间竟有些无言以对。
虽然她早已习惯了云风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性格,但骤然听到如此惊世骇俗之言,心中还是难免生出一丝气愤。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认真的道,
“夫君,我们现在是在讨论正事,能否请你稍微正经一些,不要总是这样没个正形?”
云风见状,也意识到自己方才的言辞确实有些不妥。他连忙收起笑容,正色道,
“抱歉,抱歉!我刚才确实有些口无遮拦了。其实,你也知道,我这人最擅长的不过是纸上谈兵罢了。而父皇则是实实在在的实干家。因此,将这些计划交由他来实施,无疑是最为稳妥的选择。”
听到这里,权晓灵终于明白了云风的用意。
云风牵着她的手,仿佛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再说,身后事是有成功者书写,万一我大夏被新的朝代所取代,谁知道下一个朝代会不会如实记录上一代的功绩!没准在史书上父皇就成了妥妥的暴君也说不定呢!”
说到这里,权晓灵也想到了大夏对六国的描写,正如云风所说,里面并不是那么详实。
如此看来,正如云风所说,还是他多心了。
当天,阳光正好,微风不燥,云风怀揣着满腔的热情与期待,大步流星地走进了皇宫,手中紧紧攥着那份他精心书写的五年计划。
如果此事成了,大夏的发展将进入正轨,他就可以坐享其成。
当皇帝接过云风递上的计划,初读之下,竟有些难以置信。
那份计划虽然字迹略显潦草,但内容之丰富、构思之巧妙,却让他不禁眼前一亮。
哼,这小子,让你跟我好好学习政治,你倒好,反过来给朕这个皇帝布置起任务来了。
皇帝心中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