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好一段日子,我对我这把不知什么材质的尺子越来越喜欢,他具有很强的刚性,也发现了很多使用技巧,握松一点,打在木板上拍打的声音很大,但是木板内部不会受损,但是当我紧握尺子的时候,同样力道打下去,拍打的声音不大,但是木板内部已经有断裂。这让我想起了古代那些打板子的衙役,估计也采取这种方式,按照苦主是否送礼再决定怎么抽打罪犯。
一日,我坐在家里看书,东子忽然神秘兮兮的坐到我旁边说:“哥,上次去大公主墓你没拿别的东西?”
我从腰间拿出尺子笑着说:“这不就是我的宝贝!”
东子摇摇头说:“我说的不是这个,还有没有再拿别的?”
我摇了摇头。
东子说:“哥,你咋这么实在,那么多东西,你咋就不动心呢!不是跟白盟耀和杜鹏说好了吗,里面的东西都是咱们的。”
我说:“对啊,你不是已经拿了好几大盒子吗,这还不够?”
东子笑着说:“那你小看我了。”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舞蹈小金俑放到我手里,我惊讶的问:“你还拿了个舞蹈俑?”
东子骄傲的说:“不是一个,是一套,除了你知道的青龙、白虎、玄武,还有几个黄金器皿,青铜灯盏……”
我惊讶的站了起来说:“你不是一直跟我们在一起吗,你啥时候动的手。”
东子答道:“在你们去萧史的墓室时,我在大公主后墓室拿的。”
我说:“你拿这么多干啥,也没地方去换钱啊,难道还要去八仙宫古玩市场?那不被抓才怪呢。”
东子笑着说:“没事,先把东西放咱手里再说,总有机会变钱的,实在不行还卖给任光辉。”
我笑着说:“你感觉任光辉像能买得起这东西的人吗?归根结底他也就是个上班的,即使祖上留了点钱,那也最多算个有钱人,买几枚铜钱还可以,你就别再动任光辉的脑子了。
吃饭时,妈又在我和东子跟前唠叨说什么就像盲流子一样,不干正事。我随口应付着说:“我们在忙正事、忙正事。”
东子不耐烦的说:“妈,你别管了,我们不干活也饿不着咱家。”
东子说的没错,我们家现在是有吃有喝,尽管我们穿的还是破衣烂衫,但是爸妈的气色也确实好了很多,时不时爸还会割二斤肉回来吃,日子过成这样不就行了吗,干嘛非要下地磨洋工浪费生命,相比之下,我更愿意躲在家里看书。我爸倒不管我们,爱咋咋的吧,我当时怎么从阎王爷手里逃出来,他是全程经历了的,现在在他的意识里只要我不痴不傻不残就可以了。
很快步入夏天,妈在院子里种的西红柿一个个变红,我摘下一个在海魂衫上蹭了蹭土,用手掰开,里面的沙在太阳的照射下反射着金光,和吕祖观里的一模一样。刚咬了一大口,就听见汽车发动机声音,然后“嘎吱”一声,汽车停到了我跟前,车门打开任朝阳从副驾驶下来,司机也从下车从旁边绕过来。
任朝阳伸出手,我也学着他伸出右手,握手这是第一次。我笑着说:“什么风把你吹过来了。”
任朝阳揶揄我道:“远山不见我,而我见远山。想你了呗,这是我堂弟任璟琳。“
任璟琳也和我握了一下手说道:“久仰大名。”
我邀请他们进屋,任朝阳却从衬衣口袋掏出四张火车票说道:“杜鹏老父亲过六十大寿,你和东子的请柬也寄到我们家了,后天就是正日子。我爸、二爸都有事参加不了,派我和堂弟代为祝贺。早上我们过来时在普集火车站买好了今晚去兰州的火车票,你和东子也收拾一下直接去呗?”
我心想我和杜鹏也算共事一段时间,相处的也算坦诚融洽,他既然诚心下帖,我们不去也不合适,更何况最近一直闲的无聊,于是我让他们先进屋稍等。我拍醒了正在午睡的东子,他睁开眼一脸懵,听了事由后心情马上转好,快速的收拾了一下,我给爸妈留了个条写上:爸、妈。修路队请我们回工程营协助修路。
我真担心要是哪天这路修通了我还找什么借口出去。任朝阳笑着对我说:“这么大人了还撒谎啊。”
我苦笑道:“没办法,省的父母操心。”
车上任朝阳建议我说:“不行在西京城里干点啥,有个正当事做,也省的大人操心。”
东子说道:“我们在西京城人生地不熟的,感觉不踏实。”
任璟琳接过话茬说:“你们就别操心了,只要你们肯来,其他的就不用你们管了。”
在谈话中我了解到,任璟琳是任朝阳二爸的独子,从小在美利坚长大,跟着他父亲做进出口贸易,思想新、脑子转的快,近些年美利坚和我国关系有所回暖,他便回到国内,只是他爸还不敢回国,可能是有什么遗留问题吧。
任璟琳戴着一副墨镜把车开的飞快,在开过渭河桥时,他说:“渭河桥肯定要重新建,现在只有两车道,等到以后咱们国内每家一辆汽车的时候,肯定堵得不像样子。”
我说:“现在我们去西京城的班车也才一辆,哪里来的那么多车堵在渭河桥上,还每家一辆,你从周至开车到我们村你看到过几辆车?”我打心里不